而且,发现我遗体时,握着餐刀的手势也是如此。
“因为你第一次去的时候,记住了教堂外所有人的面孔。”谭青俊平静地回答。
的确,这上半身的遗体并非修士本人,只是双腿均在同一位置断裂,复原前都向同一角度倾斜。
第七隔闭室看似与外界完全隔离,但没有恶魔镇静剂的输送口。
此外,房间的门被反锁,而钥匙却悬挂在死者颈项之下。
华生参与了验尸工作,若他在办公室外,恐怕心中也会有类似的疑虑。
还有这个宝库闭室!
“拿第一个教堂闭室为例......虽坚固,但那些窗户内部的钢铁挡板并不密封,有细小孔洞,无法流通空气。
“你拜访纳丁·贝鲁教宗时,注意到我拇指处有一道未消退的痕迹,这是窄而厚的刀背留下的印记。
凶手并非人类......”
“可是,替换站岗修士和贝鲁教宗是开膛手有什么关联?”
纳丁贝只是摇头,认真地说:“你怎么会知道,如果我们等待,看他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哦,其实复杂在于,你在被杀的次日晚上拜访了我,毕竟贝鲁教宗作为开膛手名单中即将遇害者,你总会确认一下,看看我的房间是否真的像我说的那样危险。那时你发现……我庭院外的站岗修士被调换了。”
“闭室吗?
“还有,你说的开膛手之间的传承模式是如何形成的?
“但是……就算他说得对,为什么贝鲁教宗会成为开膛手?我是教宗,为什么要杀人?即使要杀人,有成千上万种方法,何必亲自下手?”
“呃……就算闭室与外界之间确实隔离,那又怎样?他难道想说,凶手是气体,能找到缝隙杀人后又变为气体飘走?”
然而,面对看似合理的谋杀案,纳丁贝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依然慵懒地倚在椅上,缓缓说道:
我在宝库外看到了什么,让我不顾一切地用任何能找到的东西砸向这个不可能存在的事物。
你觉得开膛手们视此模式为微不足道,我们从未接触到,因为下面有一个极弱的开膛手正在吞噬我们。
就算我杀死了纳丁·谭青教宗,但我如何完成这个闭室的构造?!”
或许夏洛克觉得纳丁贝的言论过于离奇,但内心深处又觉得他说的并非虚言,这种矛盾心理令他烦躁,语气也变得激动,只有不断地质问,才能缓缓内心的不适。
于是纳丁贝继续说道:“你隐约记得贝鲁教宗设定的岗位轮换是每八小时一次,所以那天晚上去的时候,应该和第一次去的时候是同一班岗。
蚂蚁有信息素。
......
这些渣滓是我成长的养分,而我们现在面对的并非最弱的开膛手,他们难道没发现,最近的杀人手法已经很久没有改变了。
那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但谁都知道,如此之多的巧合不会偶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