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将军,在下阿苏勒,是南疆玉田县人,承蒙陛下厚爱,做了大顺军师,此次邀请二位将军前来,也是在下的主意。”
“阿苏勒军师,不妨有话直说。”连战客气道。
“两位将军威名远扬,不止是在下,陛下也是敬重二位将军的,如今南疆多难,陛下顺应天意,稳住南疆局势,但是层层困难之下,也急需能臣能将,若是二位将军愿归顺大顺,吾皇必定厚待!南疆兵士也能免于伤亡,百姓更能免于灾难!”
军师言辞恳切,说的李超连连点头,其他大臣武将也跟着点头。
连战也跟着点头:“南疆之乱,是西燕皇室不仁不义所造成的后果,我等作为守护南疆二十几年的老将,自是心痛万分,南疆兵将守护南疆百姓二十几年,最后有三万将士,不是死于战场,而是死于非命,死于权利争夺!”
连战站起身,看着李超,又看向满殿的文臣武将:“你们说,南疆的将士心寒吗?武将们,你们若是誓死守卫效忠大顺皇室,但最后却被大顺皇室所害,又当如何?我连战是武将,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但如此不仁不义之举,我连战,必杀穿地府,也要问个明白!问个清楚!这究竟是何道理?”
李超急眼了,当即道:“连将军慎言,我大顺自然不会如西燕皇室那般无情无义。”
“是吗?敢问大顺皇帝,当时,西燕派来南疆接替王爷的人,可是你?”
“这,这……”
“连战!休得无礼,吾皇当时,只是奉命前来南疆,并未害南疆百姓。”谋士见李超被问的心虚,只好立即出声呵斥连战。
谁知连战却笑了,他悠悠然坐下,看着谋士问道:“那么,大顺皇帝,作为南疆州牧时,可知南疆二十万将士,为何一夜之间只剩十七万兵士不足?那三万将士去了哪里?是如何死的?为何而死?”
武将们面面相觑,文臣们眼珠子转来转去,最后把视线停在了上首李超的身上。
谋士气得脸色铁青,但还是笑着端起酒杯对着连战道:“连将军初来,今日咱们只饮酒做欢,不谈政事,这杯酒,在下敬连将军和巴鲁将军!”
“请我来此,不谈正事,只喝酒?哈哈哈……想我喝酒可以,那就请大顺皇帝,先回答我的问题。”
李超捏紧拳头,视线看向军师。
军师端起酒杯,看了一眼皇帝道:“陛下,连将军赤胆忠勇,乃真英雄也,他愿意进宫面圣,想必也是愿意归顺陛下,只是作为一个武将,他的兄弟们,死了三万多,想要个答案而已,若是陛下知晓,何不告诉连将军?与他化干戈为玉帛呢?”
李超闻言,当即皱眉。
他亲自派人绞杀的,如何化干戈为玉帛?
于是他直接无视了军师,反正今日他的目的是绞杀这二人,根本不可能让他们二人归顺。
于是他立即挥退舞女,声乐也停了下来。
连战看向他:“若是李州牧没有杀害过我南疆三万将士,那么连战自然愿意归顺!继续守护南疆!”
闻言有一半的人变了脸色,因为他们都参与过那场厮杀。
其实就是下药,再杀!否则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而剩下的人,一个个都看向李超的神色变了。谋士当即起身看着连战道:“那三万将士,是西燕皇室和夏怀建所杀!陛下根本不知情!连将军如此质问陛下,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你们请我二人前来,意欲何为啊?”
连战的反问,顿时让谋士说不出话来。
李超见此,缓缓举起酒杯!
落杯为号!
那谋士见此,自动往后退去。
武将们一个个都直起了腰板,军师转身坐了回去。
连战和巴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而后不动声色的举起酒杯,几乎是同时,连战的酒杯和皇帝的酒杯,摔落在地。
对面的武将,立即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兵器,挥刀向着连战和巴鲁而来。
也几乎是同时,大殿的四周涌进来无数手持长矛的兵士。
连战和巴鲁齐齐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