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香将房羽送来的十名杀手,交给宋文斌,并送了他一瓶香蜜丸。
因为谭国舅屡次逼迫方青山交出制冰人一事,让方青山忍无可忍。
加上方青山站队的是四皇子,对谭国舅本就没有多少喜欢,唯一的顾忌便是皇帝了。
宋文斌笑着劝道:“大人可再忍忍,他也待不了多久,制冰之人在邺王手中,他岂能找到?您说,要不要把邺王一事告诉他,这样他岂不是就会直接找邺王去了?届时,邺王可不会向咱们一样客气对他,您的这口气,不就能出了吗?”
方青山听罢先是一愣,而后仔细琢磨后,似有顾虑一般道:“先生此计甚好,只是若邺王知晓是咱们泄密的,会不会……?”
听懂了方青山的顾虑,宋文斌立即道:“大人尽管放心,这事儿,交给属下去办,定不会牵连到咱们身上来。”
“哈哈哈,好,那就依先生所言。”
“诺!”宋文斌退出书房,直接去沈州城最大的怡红院,找来花魁姑娘,塞了一千两。
“雪容姑娘,谭国舅父子身份尊贵,这次就辛劳姑娘了。一定要伺候好,届时得让宾客们知晓,父子俩对姑娘的情义!”
雪容本不想答应,可她太缺银钱了,加上自己本就是伺候人的,管他是父子俩还是兄弟俩,对她也无甚差别了。
可她还想多贪图些银钱,于是装作不情不愿的道:“大人交代了,小女子自是会办好,只是如此一来,小女子怕是……”
说着就红了眼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宋文斌见不得女子哭,加上他也觉得这种事情缺德了。
于是想了想把自己身上带的所有银钱都掏出来给了雪容。
看着桌子上那大大小小的银子,加上铜板,雪容嘴角抽了抽,眨了眨眼睛,最后难为情的同意了!
当天晚上,宋文斌亲自去请了父子二人来怡红院赔罪。
“国舅爷,谭公子里面请!在下可是请了沈州城的花魁雪容姑娘,来给二位爷助兴。”
他话音一落,包厢里的珠帘后面,传来一道悦耳琴音。
烛光摇曳,隔着珠帘,雪容那种倾国倾城的脸若隐若现,瞬间勾的谭公子看直了眼睛。
京城里的花魁姑娘,也美,可人家看不上他,但这个雪容姑娘此刻就在他的眼前。
谭国舅也没好到哪去,一双眼里已经染上了色气。
“我家大人就是暴脾气,但对您绝对还是有诚意的。”
谭国舅闻言,将视线从雪容身上收回,冷哼一声:“冰就是从北地出的,他生为一方州牧,怎会不知?他这是跟皇上抢银子!”
“国舅大人慎言呐!”宋文斌一副愁容。
而后神秘兮兮的附耳道:“国舅爷难道不知,北地真正的主子是谁吗?”
谭国舅果然一愣,可他不相信是邺王。
就听宋文斌笑着道:“不瞒您说,我家大人也想找到制冰人,可他这些日子,只查到有大量商人买冰,可冰原却差不多,您说能做到如此地步,除了那位,还能有谁?”
“不过我们也是猜测,并无实证!来来来,喝酒喝酒!”
雪容一曲弹罢,缓缓起身。
只是她并未走出珠帘,而是继续隐在珠帘后面,她缓缓扭动腰肢,开始跳舞。
一抬腿,一撩臂,轻纱飞舞间,不经意露出雪白如玉的细腿和玉臂,撩的谭公子目不转睛,酒水到一半就把酒酒杯掉到了地上。
只是地上铺着地毯,倒也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谭国舅更是双眼放光,心尖瘙痒!
“跳的好,跳的美呀!”他忍不住感慨。
宋文斌笑嘻嘻的又给他满上一杯:“国舅爷,那在下就不打扰您和公子赏舞了。”
“好好好,今日多谢宋先生了!”谭国舅终于笑着挥了挥手。
眼睛就没从雪容身上离开。
宋文斌直起身看了一眼雪容,转身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