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因果缠绕,人性与神性!(1 / 2)

陈岁年如愿以偿的躺在了一位十四境的修士制作的床上,虽然此刻那位十四境修士正在瞪着自己,但也无伤大雅。

陈岁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睡姿,美美的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陈岁年刚想跟白也套套近乎,结果白也直接一剑递出,横着陈岁年身前,“闭嘴!”

陈岁年:“哦!”

白也开始他一天的隐居生活,不断重复昨天干的那些事。

啧,刚刚那么凶我干什么?我又没有惹他。

陈岁年啧嘴一声后,肚子有点饿了,于是他又去丛林之中找来一大堆食材,野鸡、野鸭、鱼、青菜等等。

陈岁年直接用法力将锅悬空,又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一大堆调理、锅碗瓢盆,这些东西是他临行之前,特意带的!

其实他还会做饭,这是他前任师父教他的。

他一直没有告诉陆沉,就是怕陆沉那张嘴,开开合合的吃个不停,自己要是不做的话,他又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麻烦!

只是他做菜时,噼噼啪啪的声音落在白也耳边,让白也皱眉。

白也再次拔剑,“安静点!”

陈岁年:“好的!”

又凶我?

行,你等着。

陈岁年起锅烧油,如火如荼的炒起菜来。

不出一刻,一大桌热腾腾的饭菜就做好了,陈岁年又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一壶小酒,不紧不慢的在白也身旁喝了起来!

白也本着看不见,心不烦,本想无视掉陈岁年,只是陈岁年做的饭菜实在是太香了,香喷喷的,还冒着热气,让白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陈岁年自顾自的喝着小酒,欣赏着白也的心不在焉。

“白兄,你要是想吃,可以喊我名字的!我叫......”

白也再次拔剑,“住嘴!”

“哦!不吃就算了。”

白也在一旁读书,陈岁年在一旁吃饭喝酒,两人这截然不同的画风,莫名其妙的交织在一起。

之后的每一天,陈岁年都变着法的在白也身前吃饭,最后一次,他都快要怼在白也脸上了。

陈岁年嚼着鸡腿,口中含糊不清道:“小白......你......真的不吃吗?”

白也面无表情,“我叫白也,不是小白!”

陈岁年轻飘飘的回了句:“哦,好的,小白!”

白也气得不轻,“你多久走?”

陈岁年说:“这不刚刚过去半个月嘛,急什么,你要知道,我那壶酒......”

白也:“行!半个月后,你,马上给我滚。”

又是几天过去了,陈岁年这厮越来越过分了,他还养了条狗,酒,他喝一壶就扔一壶。菜,他吃一盘菜就扔一盘菜。

这些东西全部都进了狗的肚子里面,白也心中鄙夷,如此浪费,可恶。

最让白也忍不了的是,陈岁年管着狗叫小白!

陈岁年对此的解释是,养条小狗,白也兄不会反对吧?

白也问,它叫小白?

陈岁年说,对啊,好名字,好养活,是不是跟它挺搭的?

白也看了看那头大黄狗,他实在想不到这条黄狗哪里跟白字沾边了?

白也闭上双目,压住怒火,笑容和蔼道:“挺搭的......”

陈岁年又被狠揍了一顿,这一次他鼻青脸肿。

很难想象一代读书人的白也会下这么重的手。

不过陈岁年也是倔,知道错了,但就是不改。

一桌接着一桌

最后的最后,白也最终还是在陈岁年的嘲笑下,满脸不爽的吃着饭。

陈岁年只是问了一个问题,白也是不是喝不得酒?

开玩笑,吾辈什么酒喝不得?白也不屑的冷笑一声,扬起脑袋,不管陈岁年,继续读书。

陈岁年见到白也这副模样,自问自答,天下英雄无一人敢与本座痛饮?

陈岁年摇头晃脑,不对,还有小白敢!

陈岁年:“嘬嘬嘬!来,小白!”

陈岁年人小鬼大,他握着大黄狗的爪子,看向白也,又是自问自答道:“小白,你敢吗?”

白也本来懒得理他,可是陈岁年说了句,哦,忘了,你不敢......你还小,酒量小,怕等下喝多了,等下上厕所,跑不过来,毕竟你还“小”嘛——!

陈岁年看了眼白也,轻笑一声

男人这辈子,就怕别人说自己小,而陈岁年则是精准的踩在了白也的雷点上了,酒量不行,酒量小,那里小

白也当年可是号称喝尽天下美酒,不留醉意在身前的酒仙啊,身为一个男人,忍得住嘛?

于是白也当即上桌,来,喝,今天不是你喝死就是我喝死,谁都不许用修为。

陈岁年轻蔑一笑。

于是两人喝了个天昏地暗,最后白也输了,因为陈岁年才不管什么武德,你说不用修为就不用?

最后陈岁年用墨汁在白也脸上留了两字,一般!

之后,白也与陈岁年拼酒,白也多败,他倒不是来喝酒的,而是故意求醉的!

你很难想象,一个谪仙人般的人物,会一边瞪着人,一边咬牙切齿的喝着酒。

这一个月下来,白也跟陈岁年也混熟了。

男人嘛,喝酒,吃饭最能够增进感情!

男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是很奇怪的,也许是因为一杯酒,也许是因为一顿饭

白也认为跟陈岁年关系很好,陈岁年也认为跟白也关系很好!

陈岁年是觉得白也这人跟陆沉一样,还不错,挺对他胃口,没有什么架子,主要是是个君子,好欺负。

白也也有些搞不懂,他和陈岁年莫名其妙的喝酒,然后关系就莫名其妙的好起来了。陈岁年并没有因为他是一位十四境修士就畏手畏脚,平常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该犯贱就犯贱,还是那般模样,虽然是陈岁年心中心思不少,看起来十分想让白也教授他剑术,可是他与他人最大的区别是顺其自然,你想教就教,不教也行,没道理一定要教。

他看白也的时永远是抬头平视,他与白也的交流始终把双方放在同一个平台,无贵贱之分,无修为大小。

心中有傲骨,身无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