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圣与阮邛坐在村门口闲聊,这时远方一个青衣女子从远处跑来,看得阮邛,气喘吁吁道:“爹,岁年呢?”
阮邛看向气喘吁吁的秀秀,说:“他刚刚走了。”
秀秀愣住了,恼怒道:“啊?爹,你怎么不喊我?”
阮邛说:“哈哈哈,爹的错,爹的错,爹看你睡得那么香,爹不忍心喊醒你!”
秀秀紧锁眉头,小嘴嘟嘟!有些苦恼的看着村口的远处,试图看到陈岁年的身影。
阮邛看着秀秀这副模样,施展法眼,看到秀秀身上那道相思线,今天竟然完好无损,恢复如初!
秀秀噘起小嘴,恶狠狠的看了她爹一眼!
但是秀秀注意到阮邛旁边还有一道儒雅身影,是岁年的师兄——礼圣!
礼圣声音醇雅的对秀秀说:“阮秀姑娘你好!”
阮秀赶忙向礼圣行礼道:“岁年的师兄好!”
礼圣微微一笑,记不清自己是礼圣,只记得自己是陈岁年的师兄!
不难怪此情斩不断!
这姑娘身份......
算了,那自己便帮小师弟牵起那道姻缘线吧!
这姑娘实属不错,我礼圣也当回媒人吧!
成与不成,那也得成!我礼圣说的!
礼圣笑着说:“岁年叫我来跟你打声招呼,他说秀秀姑娘睡得好,就不专门打扰你了!以后回来会专门跟秀秀姑娘解释清楚的!”
秀秀喜出望外,“岁年多久回来?”
礼圣说:“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他还让秀秀姑娘你好好修炼,让自己不断变得更好!”
小师弟,我等下就把你抓回来,好好将这件事情跟我讲清楚。
小师弟你倒是把姻缘线斩了痛快一走了之,留一个小姑娘独自在这里不停的想你!
一两年可能没什么感觉,但过个十年呢,一辈子呢?
这不就是害惨了一位好姑娘了嘛?
秀秀姑娘点头,向礼圣表示自己会的!
礼圣笑道:“他会回来的,我是礼圣,我说的!”
他陈岁年要是不回来,我礼圣也可以不讲道理的!
毕竟我礼圣就是道理!
礼圣笑了笑,对着阮邛点了点头!
用心声向阮邛传声道:“放心,阮铁匠,陈岁年对秀秀负责的!要是他还是这样,我把他腿子打断!”
负责?
负什么责?
我倒也不是那么想陈岁年那小混蛋负责!
阮邛轻叹一口气,礼圣你这是在牵线对吧?
可恶啊!
一个个的都惦记自己的姑娘!
阮邛看了看秀秀眼中的笑意,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可恶!秀秀才十几岁啊!老牛啃嫩草!陈岁年畜生王八蛋啊!
礼圣对两父女行礼,离开此地!
小师弟去哪里了?
正阳山?老龙城?肯定帮他弟弟找场子去了!
唉!自己又要去收拾残局了!礼圣苦笑一声!
——
陈平安与稚圭留在家中,稚圭安安心心、认认真真的帮陈平安做饭、扫地、清理房屋!
稚圭不管陈岁年走没走,但至少道祖、陆沉、陈岁年没有死!
要是稚圭这还看不清陈平安的潜力,那她真是蠢死算了!
陈平安曾经告诉过稚圭大可不必如此,但是稚圭则笑着告诉他,“平安公子,以前稚圭不懂事,犯了错,之后又答应岁年公子与你缔结契约,答应他好好照顾你。”
“既然有契约与约定在身,那稚圭便要遵循!也算是弥补之前对平安公子的不敬吧!”
“还望平安公子以后多多照拂我一二,这也算是我对你的投资吧!”
陈平安平静的说道:“无须如此,齐先生之前要我好好照顾你,那我便会答应齐先生教好你!”
稚圭微微一笑,心中则是想起了那个喜欢多管闲事的教书先生......
齐静春,你真的死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