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想到李明朗谈过的情感经历。

“小孩，大叔如果没有失去喜欢女孩的遗憾，我想，他也没有那个胆量半夜亲我吧。这样最好，至少让我知道他是真心喜欢我的。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我发现，他人挺不错。”

“虽然有时候会自卑，是正常现象，家境不匹配嘛。他那个人吵架估计厉害，真嫁给他了，肯定说不过他。明朗，明朗人在哪啊？”

少年轻摇头。

“姐，你长得美丽，定有很多男人想娶你回家的。”

少年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一方面在暗示江雪，江雪喜欢的人可能再也回不来。

顺带夸赞江雪美貌，她的条件足以找个优质男人嫁。

江雪伸出手，右手在少年耳边停留：“你不是他。”

少年没有一丝反应，笑脸面对江雪想揪他耳朵的心思。

江雪收回手，脸上笑容跟着闭合。

少年道：“姐，那个人的命可真苦，原本可以和姐姐私定终生的，让人给打破了。”

江雪仰天长叹：“是啊！谁那么狠心，让我喜欢的人离开了。小孩，为什么要跟姐姐说这些？”

“因为我们是朋友。”

江雪干笑道：“朋友。是吧，你是姐姐的朋友，文莲也是。那个人是姐姐心里唯一的，永远的男朋友。”

“姐，男朋友是何意啊？”

江雪扭头看少年一眼，耐心说道：“男朋友的意思就是：可以有或无肌肤之亲，也可能会成为未婚夫，或者是准丈夫。”

少年听得绕口，笑问：“姐，我没听懂。”

江雪明白过来：“简单来说就是他可能是名义上的，但不能碰喜欢的女孩子；有的人觉得喜欢她的人挺好，会有嫁给他的冲动，当然就是未婚夫了。至于准丈夫嘛，就是确定要嫁给他喽。”

“那，他是姐姐的什么呀？”

江雪轻咬牙，放松身心，笑道：“他啊，就不告诉你。”

思来想去，江雪还是说出心中答案：“姐姐把他当作准丈夫了。”

少年笑道：“姐姐真好。”

“我有什么好的，只是遇到一个喜欢的人想嫁给他而已，这就好了。”

“姐，我祝你和他白头到老。”

江雪轻拍少年额头，笑道：“谢谢啊！”

文莲到来：“小雪，你看上去心情很好。”

“嗯。你老公说话很好听的，我心情当然好了。”

文莲脸色一变：“我何时说过要嫁给这个小孩，小雪，莫拿此事说笑。”

江雪将木匣放于灰白色长凳：“怎么，有人还不知道表现一下。”

少年误会江雪意思，拉住文莲进入房间。

江雪平复心情，笑道：“真爱折腾！”

一连十来天过去，三人每日平静地度过。

江雪没有去寻找忠诚犬的动力，时不时问少年那个灵魂的感知力度。

少年回答依旧：“能感知到，只有在行房时。”

少年的话给足江雪希望，使得江雪能够乐观面对艰苦生活。

这天，江雪领着二人，告别成大器，来到镇子上。

行至十余里，经过楼、屋数百间。

来来往往的人群多少有认出他们身份的。

经过十多位孩童时，其中男女都有。

他们认出当中黑色衣服的少年曾是乞丐，说是乞丐却又不像，只因他每日牵着黄牛。

于是他们现场编出歌谣，沿街歌唱：

“李明朗，小乞丐，卖掉黄牛买衣裳。吃不饱，睡不好，只能跟着女人跑。”

江雪的怒火没法堵住孩童们的声音，只能任由他们口口相传。

很快黑衣少年的事迹再次传到墙破镇各个角落。

自然，易小斌收到消息。

易小斌抓住前来报信的伙计狂揍，直到他两边脸相贴，鼻血滋滋往外冒，无法说出一字仍不罢休。

易小斌怒吼：“为什么他还没死？为什么？我让多个杀手去搞死他，怎么连一个小孩子都杀不了。都是废物。”

易小斌怒视外面，无人敢与他对视。

“李明朗啊李明朗，你命可真大，这样都弄不死你。”吩咐手下，“去找到一种可让人一直昏睡的灵药和可以让人忘记任何事情的灵药来。钱不是问题，只要找到，我出多少钱都行。”

伙计领命，在墙破镇各个药店奔走。

“既然拿你没办法，只好对江雪下手了。李明朗、江雪，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