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抠搜的过日子,没敢去好的饭馆,找了一家在胡同里,便宜实惠的小饭馆。饭店吵吵闹闹的,大多数都是街熘子,都是来这里图便宜的。
“解旷,过年的时候见解放,他生意做的那么好,怎么没带你去?”刘光福问道。
阎解旷道:“我跟他提过,他不同意。说生意场上,人心难测,我不是那块料”。
刘光福道:“这都是推词,解放跟我们差不多,他能做,凭啥你不能做?还是老阎家的算计,怕你了撬了他的行”。
“我能不知道吗?所以后来就没提了。他当时是许大茂带出去的,许大茂都被他给甩了”。阎解旷道。
刘光福道:“解放是真会算计,你给盘算盘算,有什么好路子,我俩合伙一起干点什么?”
阎解旷道:“不瞒你说,我真琢磨过,就是舍不得这个工作,万一要是赔咯,工作又丢了,就得喝西北风了”。
“你给说说,我俩一起分析一下!”刘光福道。
阎解旷道:“我也是从解放那里,得来的思路。就是干个体户,找一地练摊。解放在羊城,进货渠道应该有,他又不练摊,应该会帮助我们”。
“那你想卖什么?”
“服装啊!”
刘光福道:“我俩大男人,铁饭碗不要,跑去练摊卖衣服,是不是太跌份了?”
阎解旷道:“我也是拉不下脸来,不然早干了。我跟你说利润我算过了,绝对挣钱。一条裤子,羊城进价就是10块左右,到京城的摊位上卖,最少得卖20块,100%的毛利,一天卖10条,利润就顶我们一个月工资了”。
刘光福听完心动了,问道:“能卖出去吗?”
阎解旷道:“你自己去原来鸽子市的摊位上看,到了公休日,哪个摊位上,不是人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