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郡守没有说话,一直沉默着,看不清他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偏生白沁阳觉得有戏,她往前走了几步,被两边的官差挡下后,觉得脸上无光,哭的梨花带雨的。
“姐夫,都怪月瑶姐,她没有帮我付钱,才让我这么难堪,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你说她这个记性怎么帮你管后宅?”
白沁阳鼓着小嘴,吧嗒吧嗒的喋喋不休,那故作娇羞的姿态,让人忍不住想吐。
许郡守笑了!
本就玉树临风的模样,如今一笑,更是丰神俊逸。
白沁阳本就痴迷他这模样,此时更是沦陷。
许郡守惊堂木一拍,白沁阳才回过神。
“堂下何人?为何喧哗?”
许郡守浑身凌冽的气势,让白沁阳更添了几分娇羞,只要除了胡月瑶,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或者只要得到许青阳的心,胡月瑶死不死也无所谓。
就在他思绪之间,官差一脚踢在她膝盖处,她不自觉的跪了下来。
“姐夫,你的人怎么这么无力!”
说着就想起身,结果被官差死死的按住,不让动弹。
“姐夫,你……”
这时忘春阁的掌柜走上来,看着被打成猪头一样的白沁阳,再三确定后才说:“郡守大人,就是她,白沁阳,在我那里骗吃骗喝,挂的都是郡守府的账,已经有了一千两了,我见迟迟未还,所以才报官的。”
白沁阳瞪了一眼忘春阁掌柜:“你个死胖子,狗眼看人低对吧,我姐会还的。”
听说这话,许郡守拍了拍惊堂木:“肃静!”
“白沁阳你是在忘春阁吃饭挂的郡守府的账?”
“姐姐说让我随便挂账的,早知道姐姐言而无信,我就不那么做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想的依然是把自己的过错推到别人身上。
许郡守觉得胡月瑶犯蠢,遇上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眼神冷了几分,语气更冷:“若是我没记错,月瑶只说让你随便挑几件喜欢的珠钗而已,没说要结饭钱吧?而且你这也不是一次两次打着郡守府的名义白嫖了吧?”
白沁阳眼神躲了躲,心里将胡月瑶骂了个半死,可面上依旧无辜还带着些许哀伤:“姐夫,我再也不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若非姐姐应允,我哪里敢啊?”
就在这时候,白沁阳依旧在倒打一耙,许郡守真的为胡月瑶心寒,白白养了一个白眼狼。
他沉声问:“白沁阳,你所挂的账,你可认?”
白沁阳翻了个白眼:“谁知道,你们去有没有挂账?万一赖在我身上怎么办?”
许郡守笑了,气得嘴角抽抽,这是只没有眼睛的白眼狼吧,胡话张口就来。
忘春阁的掌柜拿着账本:“白沁阳,这是你每次吃完饭所签的字,你看看吧!”
闻言,白沁阳脸色都白了,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个死胖子,你什么意思?上面挂的账是谁的就问谁要,问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