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是我。”一名黑衣青年,直接开门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带上,一脸微笑看向二人,人畜无害。
包间中的另外二人俱是一怔,门口有两名持枪的门卫,这人没有他们的允许,为何能够直接进来?
“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王泽冷声喝道。
“区区无名。”颜欢目中突然有银毫闪烁,精神念力喷涌、激荡,冷若寒星,“方才听闻你们商讨毒计,忍不住起了兴趣。现在是法制社会,没有人可以一手遮天,你们这样算计几名普通人,难道就不怕壁垒法律的制裁么?
此时的他,面无波澜,但胸已是中怒火熊熊,若不是以精神念力强压着心中杀意,他早按耐住动手,生撕了眼前这两头人形畜牲。
王泽和沈寒看见银色的目光,精神俱是一怔恍惚,思维迟钝。
“壁垒法律?”二人都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哈哈哈……”
过了好一阵子,笑声才渐弱。
沈寒不屑:“规则与法律,皆由强者制定,是其用于约束弱者的工具而已,制定规则的人,从来都不守规则!从古至今,一贯如此!”
“既然你说出这种笑话,只能说明你的出身低微,见识浅薄,立足于弱者位置,才会说出这种蠢言蠢语。以我沈寒的身份,谁敢用壁垒法律制裁我?”
颜欢叹息:“看来世道公义、壁垒法律,在你们这些人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王泽面露戏谑:“千年以前的中州大国,讲法律与规则,还算有不小的效力。但是现在,还处于全面战争的纪元,原能师体系崛起,强者可以活几百上千年,富人延年益寿,以资本增殖,坐享无数资源,穷人寿不过七十。还要为三餐温饱奔波劳碌。”
“人类的生命根源本质,都已分出高低贵贱,极度不平等,你还和我讲世道公义、讲壁垒法律?”
“呵呵!那只是束缚弱者的镣铐枷锁,麻痹壁垒穷人的迷幻剂,让他们不敢反抗强权而已。而我们,注定要成为强者,当然视其为无物,除非对我有利,不然何必要遵守?”
“制定规则的人,就是最不守规则的人,唯有自己的力量,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