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中,墙角坐着一个白袍身影,飞刃试探性问道:“嗨,你还活着吗?”
那白袍身影没有给予任何回应,飞刃上前拍了他的头一下,这一拍才发现他只是个木头人,而这天牢是个陷阱。
墙上,地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蛇,那些蛇迅速将飞刃包围。飞刃的肩膀忽然被蛇咬了一口,他咬牙忍痛,中了毒,得赶紧离开这里。
“御剑术!”飞刃踏剑起飞,蛇群张大嘴巴,窜起头去咬他。
飞刃只顾躲避地上攻击他的蛇,被屋顶两条蛇咬住胳膊,他忍受着剧痛,暗自说道:‘混蛋,我可不能死在这里。’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飞刃双手一挥,无数剑影飞袭而去,进攻飞刃的蛇被剑影所斩断。
飞刃御剑飞出天牢,蛇毒也在此刻发作,他“嘭”一声摔落到地上。
飞刃勉强起身,大口喘着气:“好强的毒性,真是要命啊!”
“是你?”
一女子声音传来,飞刃面露惊讶:“这声音是…”
“羽裳姐姐。”飞刃回头看向那黑衣女子,她虽然蒙着面,但飞刃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羽裳走向飞刃,冰冷说道:“中了我的剑竟然还活着。”
飞刃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姐姐快逃走吧!这里是个陷阱,没有你的亲人。”
“你为何要来此替我做这些事?”羽裳的语气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冷漠而疏离。
飞刃注视着羽裳的眼睛,认真说道:“我只想把自由还给你。”
羽裳心中那种深深的感动,仿佛是一股清流,温柔地流淌在心底,她愧疚低语道:“可我杀过你一次,你还相信我?”
飞刃踉跄几步,忍痛说道:“你眼底…有清澈的光,像我死去的…娘亲一样,那是能照亮乱世的光芒。”
羽裳注视着飞刃,那种无声的痛苦刺进了她的心中。
走廊尽头传来叫喊声:“捉住他,在天牢那边。”
飞刃颤抖着身体,微弱说道:“快…快杀了我,他们会以为你和我一起劫的天牢,你的家人下落不明,你还要隐藏下去。”
羽裳毫不犹豫,持剑刺来,长剑刺穿飞刃的胸膛,他只觉那灼烧的剧痛瞬间从伤口处蔓延开来,随即就是浑身刺骨的寒冷,犹如被丢入冰窖一般。
“后悔吗?”羽裳的脸庞冷漠无情,没有任何温柔或怜悯的迹象。
飞刃奄奄一息笑道:“有那么一点,我…应该多,准备一个…西红柿。”
俩女暗侍带着几个壮汉匆匆跑来,黑发女暗侍喊道:“捉到了吗?”
羽裳用力拔出长剑,背过身去,飞刃倒在地上。黑发女暗侍跑到羽裳身前,冷声吼道:“羽裳,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羽裳冷言呵斥:“我倒要问你们,天牢重地怎么被攻破了?如果不是我杀了他,你们如何交代?”
俩女暗侍哑口无言,羽裳从她们身边走过,冷言吩咐道:“把他的尸体丢进血池,是好肥料。”
白发女暗侍阴沉着脸应下:“是。”
黑发女暗侍看向羽裳的背影,问:“你要去哪里?”
“我累了,要睡一会。”羽裳眼底笼罩着阴霾,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白色女巫,可是她不能,因为她的家人还在白色女巫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