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校长您就别笑话我了,吴老那是抬举我呢。”
李阳君淡淡一笑,走前就开始查看了胡斐的情况,他一边给胡斐把脉,一边问道:“具体是什么症状。”
“昨天下午回来,他就舌头外伸,怎么也收不回去,好像僵硬了一样,不能喝水,不能吃饭,真是让人心急。”胡旭凯在边解释道。
李阳君点了点头,细细诊了脉,站起身笑道:“这是过分惊惧导致的,七情分属五脏,以喜、怒、思、悲、恐为代表,中医合称五志。”
“怒为肝之志,怒则气,气机逆,恐为肾之志,恐则气下,过于恐惧则肾气不固,气陷于下,惊和恐不同,自知者为恐,不知者为惊,惊则气乱……”
李阳君的话还没说完,边就有一位近七十岁的老人冷哼一声道:“年轻人,在场的这些人没有不懂医疗常识的,你说的这些不过是老生常谈,还是拿出点真本事来的好,就说说这个病你能不能治,不能治就不要卖弄了。”
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这是相当不礼貌的,李阳君眼睛一眯,转过头看去,对方却不屑的冷哼一声,直接扭过了头去。
中医界和江湖一样,同样讲究论资排辈,讲究资历,这要是遇到另外的年轻人,可能也就忍气吞声,揭过去了,奈何对方遇到的是李阳君。
李阳君虽说很少和杏林中人打交道,不过他本身在江湖中辈分很高,对于吴月针都不怎么看得,更别说对方还和他不熟,他自然不会就这么忍让。
对方一声冷哼,回过头去,李阳君却淡然一笑,看向吴月针问道:“吴老,这位是?”
“这位是黄飞宇黄老,医术精湛,南巢市最大的怀仁堂就是黄老开的。”吴月针笑着介绍道。
“哦,原来是黄老。”李阳君讶异了一下,谦逊的笑道:“黄老既然是杏林前辈,想必已经有了治疗的方法了吧,既然如此,那晚辈就不班门弄斧了。”
“你……”黄飞宇涨的脸色通红,他自然是没有办法,要是有办法又怎么可能让李阳君前检查,他就是看不惯李阳君一个年轻人侃侃而谈,在自己面前卖弄见识,这才出声敲打一下,却没想到李阳君竟然直接针锋相对。
“我什么?”
李阳君不屑的哼了一声,撇了撇嘴道:“自己治不好,就闭嘴巴虚心在边看着,别仗着辈分高年纪大倚老卖老,我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自己不会,还整天拽的和二五八万一样的人,资历和年龄又不能当饭吃,学海无涯,医途漫漫,即便是医圣张仲景也不敢自认为自己可以治疗百病。”
“你……你……”
李阳君一席话,气的黄飞宇身子乱颤,手指头指指点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和黄飞宇吴月针一起的另外两个老人也脸色难看,没想到李阳君会如此过分,一席话说的简直是不留余地。
胡旭凯也是满脸苦笑,这个年轻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是一般的气概啊,更何况的是这几位可都是南巢市的杏林前辈,得罪了这几位,以后李阳君真要想在南巢市杏林界立足,那可就难如登天了。
一群人中,也就是吴月针不怎么奇怪,脸挂着淡笑,一副看热闹的架势,他和李阳君接触的次数不少了,自然知道李阳君的性子。
李阳君为人,那是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可不会懂得尊老爱幼啊。
黄飞宇你..你..了半天,气的脸色铁青,指着李阳君怒声道:“年轻人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这个病我还真是治不了,你要是能治,我黄飞宇就拜你为师,以后跟着你学医。”
“可别,我可没有你这种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弟子。”李阳君摆了摆手道:“我若是治不好,以后就绝了行医这一行,我要是治好了,你只要本本分分的道个歉就行,打断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特别是医者说话的时候,别告诉我你学医的时候,没人教过你。”
“哈!”黄飞宇怒极而笑,寒声道:“好,我今天就见识见识,看看你怎么治好这个病,你若真能治好,我就向你道个歉。”
“黄老,何必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般见识呢?”边的另外两人急忙劝道,这行医治病岂可儿戏,他们可不想黄飞宇阴沟里翻船。
不过此时的黄飞宇已经被李阳君气极了,哪里还会考虑那么多,不屑的哼道:“我还就不信,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年轻,就真能治好这个病。”
边的众人此时都是有些面面相觑,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各人心思不一,有人觉得李阳君太狂了,也有人觉得黄飞宇确实有些倚老卖老,一群人都把目光注意到了李阳君身,想看看李阳君要怎么治疗。
李阳君此时脸却是一片淡然,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针袋,小心翼翼的在边的桌子打开,从针袋中拿出一根明晃晃的金针来,开始仔细的消毒。
看到李阳君拿出的金针,在场凡是懂一些中医常识的人都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吴月针更是忍不住惊呼出声:“金针!”
听着吴月针这一声金针,黄飞宇也不由的变了脸,隐隐觉得自己这一次恐怕是真的要栽了。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李阳君拿出金针,还没有动手医治,就让在场的几位老中医顿时神态慎重了不少。
中医针灸原本就是最考验医生能力的,汤剂之类的,一些初入门径的学徒,多看几本医书,还是可以简单的照方抓药,治疗一些简单的病症,可是针灸绝对不是随便看两本医书就可以动手施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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