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陈文抱摔傻柱,肉香馋坏大(1 / 1)

望着众禽送来的东西,残缺的粗瓷大碗,瘸腿的凳子,陈文摇摇头。

挑拣一些可用的,其他的暂时堆积到耳屋。

打扫一下卫生,在大衣橱中,找了半天,勉强找出一件破了洞口的蓝色长款棉袄。

强忍着面的味道,陈文提着一个布兜子,关门,离开了后院。

出了四合院,来到附近的鸽子市,采购了一些蔬菜、酱料。

“小蚊子,你长能耐了,敢威胁长辈了,今儿爷爷教教你,怎样做人?”

还没靠近四合院,一身老蓝色工作服的傻柱,伸手拦住了陈文的去路。

昨个厂里有招待,傻柱忙活半夜,就在后厨休息了。

这不回来,听说后院发生的事情,嚷嚷着要给陈文点颜色看看。

易中海倒也没阻拦,他也想要借傻柱的手,挫挫陈文的威风。

“傻柱,住口,再喊小蚊子,信不信,我揍你。”

陈文一听到小蚊子,暴脾气来了。

陈文的爷爷,给陈文起得乳名就叫小文,大家慢慢的叫着叫着,便成了小蚊子。

“揍我,我先揍你一顿再说。”

傻柱冷笑一声,扬起碗口大的拳头,对着陈文脑袋砸来。

常年拎大勺,一米七左右的傻柱,早就练出了一身蛮力。

在大院里,还没有跟他叫板过。

反观陈文,常年体弱多病,提桶水都费劲,更别说其他的了。

不少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直摇头,心中不由的替陈文默哀。

“嘭”

“啪”

“孙贼,你偷袭,不算再来。”

围观者傻眼了,他们怎么都么想到,瘦弱的陈文,轻轻挥手,挡住了傻柱的拳头,顺势一脚把后者踢翻在地。

这还不算,陈文踹倒傻柱,跟着前一脚踩了去。

任由傻柱怎么折腾,都无法挣扎开来。

“啪”

“孙贼,记住了,以后见到爷爷,要见文哥。”

“要是再敢乱称呼,爷爷饶不了你。”

蹲下身来的陈文,狠狠朝傻柱脸甩了一巴掌,跟着语气冰冷的警告道。

傻柱呢,竟然忘记反抗,刚才陈文那一抹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差点吓尿。

警告一番傻柱,陈文捡起来布袋子,轻轻拎在手里,哼着小曲,进去了大院。

许久,傻柱才从地爬起来,嘴里面吐了一口血水。

望着陈文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说话,也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哎呦喂,这不是傻柱嘛,咋的了,被人踹了。”

“乖乖,谁啊,下手这么狠!”

下乡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看到了傻柱的惨样,那个嘚瑟。

许大茂、傻柱,两人一块长大,从小就不对付。

每次动手,都是许大茂败北。

今个儿,难得见到傻柱的惨样,许大茂甭提多兴奋了。

“傻柱,你别乱来。”

“啊,傻柱,别打脸!”

“爷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

傻柱收拾不了陈文,收拾许大茂还是绰绰有余。

这不没多大会的功夫,身高一米八,长着马脸的许大茂,被揍得鼻青脸肿。

“傻柱,你给我等着,改明不弄死你,爷爷跟你姓!”

望着远去的傻柱背影,许大茂从地爬起来,吐了一口血沫,恶狠狠的低声咒骂着。

骂归骂,许大茂也没闲着,找人了解一番,是后院陈文收拾的傻柱。

陈文,许大茂有些不相信,这家伙可是病秧子,随时都可能过去。

一根烟的作用下,许大茂知道了今天后院发生的事情。

“陈文”

许大茂念叨几遍,眼睛一亮,也不顾嘴角的鲜血,直奔后院去了。

……

后院,陈文家。

做饭,前世陈文可没少做过。

不说色香味俱全,最起码在味道方面,还是挺到位的。

从系统拿出二斤猪肉,切成厚实的片,焯水,冷凉,冷油下锅,煸炒出金黄。

饶是陈文关了门,煸炒出来的肉香,还是从门缝中溢了出去。

刘海中家。

刘海中正在生着闷气来。

大儿子刘光齐,马要结婚了,打了几次申请,住房都没解决。

陈文突然嗝屁了,他心中那个美,当下联合其他人,准备占了陈家的主屋。

谁知道,陈文死而复活了,害的他白高兴一场。

“这谁啊?不过年不过节的,吃什么肉?”

突然,一股肉香味飘进了家门,刘海中闻到了,嘴里嘟哝道。

“谁?陈文呗!我刚才看的清楚,他提着一布袋子东西回来。”

贰大妈,一脸羡慕的说道。

别看他们家,刘海中是七级锻工,每月工资八十多。

一家五口,还都是成年人,也就逢年过节,才能大鱼大肉。

一听到是陈文,刘海中脸色一黑,骂骂咧咧两句,爬床,裹着被子睡觉去了。

中院,贾家。

“谁呀?烧肉吃,也不知道给咱家送点。”

贾张氏闻到肉香,肚子不停的闹腾,嘴里面埋怨起来。

躺靠在床休息的贾东旭,撇撇嘴吧。

“还能有谁,后院那个病秧子呗!”

一听到贾东旭的话,贾张氏叫骂的更狠了。

贾家一家六口人,挤在一个屋子里,多少有些不方面。

这不一听陈文嗝屁了,贾张氏、贾东旭母子,屁颠屁颠去抢房子。

哪晓得,白忙活一场,之前从陈家搬来的东西,还如数归还了。

……

易中海、阎埠贵正在家里下象棋,闻到后院飘来的肉香,两人表情不一。

尤其是爱占便宜的阎埠贵,他还努力的嗅嗅,生怕会错过一丝丝肉香似得。

“这陈文,造吧!可劲造,等抚恤金造完了,我看他喝西北风去。”

“吃马”

易中海对阎埠贵很无语,但他懒得说,而是把话题扯到陈文身来。

“咦”

“你这步走的好,让人防不胜防啊!”

“不够陈文的事,也未必,车到山前必有路嘛,按照规定,陈文年满十八了,是可以去接陈潢的班。”

阎埠贵移动了一下棋子,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故意说道。

一听到这,易中海眼睛一亮,他正愁着没办法收拾陈文来。

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阎埠贵的一句话,瞬间让他计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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