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让我见他们最后一次,可以么。”我低声下气地说,感觉最后的尊严在一点点流失。
“那你能保证,以后和青木彻底断掉关系么?”
“好。”
在我的保证下,欧姐陪我去了医院。去往监控病房的路上,她靠在院长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后者则是一副“我早就料到”的表情。
我隔着玻璃静静地看着我爸妈,他们的气色比上次好了一点,但还是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我会再来看你们的。”我用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说。
可是,下次是什么时候呢。
欧姐在病房外面打电话,看见我便挂断电话走过来:“青木电话里说有一把钥匙在你这里,让我帮他要回来。”
“好。”我从包里拿出钥匙,她一把抢过去,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仿佛和我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