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木被痛苦占据的双眼,我放弃了挣扎,然后轻轻地说:“好。”
“你说什么?”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如果这样会让你心理平衡一点,”我目光冷然地凝视着他,“只有一件事,这里毕竟是唐乙己的家,他洁癖很严重,我们可不可以出去开房?”
青木的手像被施了咒语一样定住了,然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固定住我的手,起身离开了沙发。
他坐在那里自嘲地笑,把垂在额前的黑发推到脑后:“看来你真的很在乎那个人,连这种情况下都想着他……我真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是我输了。”
我把青木送到楼下,好几次想开口说话,却又咽了回去。最终还是青木替我说了出来:“放心吧,我说到做到,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
然后他转过身,把一张便签纸塞进我手里。
“这是什么?”
“你爸妈医院的地址,”他说,“我找人打听过了,你爸妈脱离危险后一直住在这家医院里。我费了一点工夫拿到了这个,也和医院那边打通了关系,如果你想去看他们,打个电话给我,我会帮你的。”
“谢谢。”我如获至宝地收好纸条,感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然而青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