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没说什么,拿起筷子夹了一点蛋炒饭放进嘴里,机械地咀嚼了几口,表情看不出味道好坏。
“怎么样?”我忐忑地问。
“很好吃。”他轻声回答,脸色却比半年前还要凝重。
我有点看不懂了,一向嘴巴抹了蜜的青木为什么进门后就走起了深沉路线。唐乙己闻言也吃了一口蛋炒饭,反应却与青木截然相反:“哪里好吃了,你放盐了没,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
我亲口尝了尝:“味道不是刚刚好嘛。再说不是你上次说我做的太咸,让我把盐减去三分之二么?”
“上次是上次,人的口味是随着心情变化的,”他理直气壮地说着不讲理的话,“再说你今天红烧鱼口味这么重,其他菜如果太淡,就完全尝不出味道了。”
“你这也太刁难人了吧,”我简直无语,“实在不行你给我个标准,别一次一个花样行不行。”
“做饭是你的工作,我没义务给你提供标准吧,”他变着脸教训起我,“话说回来,就是因为你总是拘泥与标准答案,成绩才一直不见起色。”
“你……”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揭我伤疤,刚要反击回去,突然想起青木还在。果然,他已经停下了筷子,静静地看着我和唐乙己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