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他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我也不能再多说什么:“您想多了,我从来都没怀疑什么。你们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感激都来不及,如果还疑神疑鬼那就太没良心了。”
“好,那我们就放心了。”姑父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欣慰,一旁的姑姑又忍不住开始发表对礼服的见解。均均正好从卫生间出来,听到声音不满地冲过来:
“为什么谢妍树有礼服,我也要!”
“人家妍树要参加男朋友的生日会,你跟着瞎搅合什么,”姑姑一脸嫌弃地把牛奶递给她,“赶紧喝了去上学。”
“哼,你们又不让我谈恋爱,我当然没有男朋友了,”均均赌气地把牛奶杯子推到一边,“明明我才是亲生的,结果处处偏心外人。”
我心情复杂地听着她的抱怨。曾几何时我也厌倦过父母的禁锢,现在才明白,那是什么都无法取代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