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均均不满地放下盘子,“我可是寿星,蛋糕还没吃完为什么要赶我走?”
“让你回就回,把蛋糕拿到房间吃不就行了。”
均均看姑父变了脸,委屈巴巴地端着蛋糕进了房间。姑父确认她关门后,重新把目光转向我:“妍树,我们想跟你谈谈。”
我没想到他们会在这种场合跟我谈,却找不到逃避的借口,只能坐在那里听。
“刚才你也提到了,你爸妈的公司给了你很大的压力,如果有人愿意帮你接过这个摊子,你觉得怎么样?”
“谁?”我装作好奇地问。
他紧扣着双手,似乎有些紧张:“你现在还小,应该好好享受高中生活,而不是过早承受社会带来的压力。如果你信得过我和你姑姑,可以把宁月交给我们打理。我们毕竟在美国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也有一些人脉,说不定可以让宁月起死回生。”
我礼貌地笑笑:“谢谢你们的好意,可宁月这种声名狼藉的公司,就算用再高明的经营方法,也不可能死而复生的。”
“道理上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们可以想点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