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我拿起一个汉堡,想问他要不要来一个,但摸到那干冷的面包片还是尴尬地放下了:“你找我有事么?”
“嗯,”他在我前面的座位坐了下来,“昨晚我给薛崎打了个电话,他同意做手术了,从今天起开始住院检查。”
“太好了,”我顿时如释重负,又忍不住抱怨,“这家伙早这么乖不就好了,非要闹一堆别扭。”
——把自己折腾得够呛不说,现在还害得我无家可归。
“是啊,”沈曦言无奈地摇头,“对了,你放学有空么,我们一起去看他吧。”
“好啊……”我刚要答应,下一秒便反悔了,“还是算了吧,你也知道我和薛崎关系紧张,万一说错什么惹毛了他就糟了,还是等他做完手术好起来再说吧。”
其实我拒绝的真正原因,是因为要留在教室里过夜,所以放学后必须一直藏在教室里,否则我今晚真的要流落街头了。
“你说的有道理。”沈曦言估计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有坚持。他站起来准备离开,却看到了我藏在桌子下面的行李箱。
“你带箱子来学校做什么?”他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