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袁老师拍拍他的肩膀,“我当然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国外,但前提是你的身体必须保持健康。”
“您别听他们瞎说,”薛崎警告地瞪了我一眼,“我只是有点小毛病,做过手术就会好的。”
接下来的他热情亲切得像是换了一个人。他像个讨好老师的小学生一样拉着袁老师去客厅坐,又是倒水又是切水果,完全视其他人为无物。
袁老师本来和我说好,这边结束后晚上还要去火车站接女朋友。结果薛崎非要拉着他一起吃晚饭,说要把他介绍给父母,好好谈谈去国外的计划。
袁老师见问题渐渐超过了能力范畴,不断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只能在不被欢迎的情况下坐到他和薛崎中间:“薛崎你也太偏心了吧,怎么说我们也帮你把唐老师带来了,要请也应该连我们一起请吧。”
“人家唐老师是为了我才回国的,就算你们不帮忙也能找到我,”这家伙一副忘恩负义的嘴脸,他洋洋得意地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等等,你为什么叫他唐老师?”
糟糕,我平时叫惯了,竟然忘了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