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也这么觉得。”我黑着脸走到他们身后。
“妍树?”吕天歌慌乱地站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我忘拿东西了,”我像看两个小偷一样看着他们,“不好意思听到不该听的了,所以……我们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淘汰,是因为沈曦言每次都提前把题告诉你?”
“你都听到了,”她尴尬地往后缩了缩,“竞赛班的试卷都是A班的荆老师出的,沈曦言又是数学课代表,每次考试前他都会帮忙把题偷出来,而且还特地教给我。”
原来他们每天晚上还真是出去学习的,然而这个认知并没有让我感到欣慰,反而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
吕天歌见我面色不善,怯怯地问:“你不会在生气吧?沈曦言这样帮我们,你应该开心才对啊……”
“有什么好开心的,”我无语地说,“我只想凭自己的实力通过考试,不需要依赖任何人。”
“可之前我猜到题的时候,你不是也很高兴么。”
“那根本不一样!”我恼羞成怒地否认,却也说不出不一样在哪里。我只是单纯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受了沈曦言的施舍感到不爽,就像享受完一桌的美味佳肴,结果被告知都是用老鼠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