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拜托你,别一副受伤的样子行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如果你真的把一个人当成家人,那至少应该尊重他,而不是随便把不愿意做的事塞给对方。你现在之所以委屈,只是因为我没像你预期的那样,像工具一样任你摆布罢了。”
他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从那天起,我和唐乙己开启了前所未有的冷战。
准确的说,专心投入冷战的只有我一个人,唐乙己只是单纯地把我当作空气视若无睹。他每天还是会给我辅导功课,但时间一到马上走人,像个没有感情的讲课机器。我知道他并不是关心我,而是在刻意强调他是怎样负责地履行了自己的义务。
半个月时间过去了,我们除了上课几乎没说过一句话,我甚至连这次升到了八班都没告诉他。
吕天歌这次考砸了,但也升班了,充分证明了唐乙己对症下药的战略是正确的。但比起升班,更不可思议的是我们在竞赛班的连续三次考试中都没被淘汰。尤其是第一次考试,我们刚开始上课完全一头雾水,多亏吕天歌奇迹般地猜中了试题。我不禁感叹当初交到这个朋友真没白费尽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