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声音冷得有些陌生,“有句话我忍了很久了谢妍树,你是不是对我们的关系有什么误解?”
我已经被训练得极会看脸色,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子:“当然没有,我一直把你当恩人看。”
“恩人?”
“是啊,”我讨好地笑了,“唐老师你不仅收留了我,还免费教我功课,因为你慷慨无私的帮助,我才能继续活下去,否则我早就饿死街头了!”
这些话虽然是奉承,但也是发自内心的,然而唐乙己的目光却更冷了:“看来你不仅误解了我们的关系,认知也有很大问题……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似乎认为我是个蠢到可以白白为你付出的滥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