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庆幸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否则绝对会输得血本无归。估计等他们全都进了A班,我还没从十班出去。“笑死人了,你们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去A班吧。”一道刺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只见几个女生满脸鄙夷地看着我们。她们是原来白中十班的人,也就是传说中的倒数十名,但依然保留着身为白中生的骄傲。现在被迫和我们这些外来生分在一起,自然很不情愿。“你们什么意思?”吕天歌不满地问。“没什么意思,”说话的是一个叫范楠的短发女生,无论长相和声音都特别刻薄,“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们,别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