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回事,”我尴尬地否认,“刚才对不起,我会赔你手机的……虽然现在赔不起,但以后一定……”
“不用了,”他冷漠地打断我,把笔记本和录音笔往我手里一塞,“你只要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了。”
说完他快步走进了教学楼,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录音笔,沈曦言的话语虽然冷冰冰的,但上面淡淡的体温却让我感到很温暖。
只可惜,我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他。
我一步两阶跑上楼梯,终于在最后期限赶到了教室,却远远看见先我几步上来的沈曦言还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相当复杂。
我心里一紧,该不会这场的监考老师特别龟毛,迟到了就不让进吧?
“曦言你怎么搞的,我要是就这么放你进去,不成了假公济私么。”门口站着一个男老师,貌似正在训斥沈曦言。
“不是还有两分钟么,我也没来多晚。”沈曦言少见地顶撞起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