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说不合理吗?
这母女俩今天是逃不过了,但在这外边站着也不是个事儿,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那些邻居们看了笑话。
他直言道,“二少,要不咱们先进家里去?这外头不少人都等着看我们笑话呢,您大慈大悲,给留个面子怎么样?”
他已经猜到乔砚初想做什么了,但家丑不可外扬。能避避就避吧,就看这尊大佛肯不肯给他留这个脸面了。
乔砚初沉默一瞬,点了点头,看向乔安,“安安,站这么久腿酸不酸?咱们进去。”
“好。”
方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还以为乔砚初是给他这个面子,原来是怕自己亲爱的妹妹站着脚酸才答应进去。
众人进了屋内,方东亲自将椅子擦的蹭亮,才让她们坐在上面。
乔砚初让方东将那些玻璃瓶子统统摔碎,然后聚拢到陆雪姜母女两人身前。
冰冷的嗓音犹如恶鬼索命一般,“看不明白?”
陆雪姜跟林小月惧怕的往后退了几步。
这可是玻璃啊!
跪在上面得有多疼啊!
两人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立马被方东呵斥回去,“住嘴!这哪儿有你们说话的份?二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做什么就是了。”
今天要是不照做,他坐了那么多年的警长位置,怕是不保。
不管怎么样,都得照着乔砚初的话去做,今天这事儿是她们惹出来的,也是应该受着的。
陆雪姜跟林小月面对乔砚初的威压,也没办法。
如果不照做,后面肯定还有更严重的后果等着她们。
这还没跪呢,两人就已经先哭了出来,迟迟不敢跪下去。
乔砚初轻皱着眉头,明显已经很不耐烦了。
方东见状直接让手底下的人按着她们狠狠的跪了上去。
玻璃直接扎入肉里,鲜血顺着流到地上,痛入心扉的嘶喊声瞬间响彻了整栋房子。
这下乔砚初才满意,方东也是松了口气。
虽然场面有些残忍,但这是她们应当的。
乔砚初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掩住鼻子,“坏人的血,闻着果然恶心。”
他站起身,“安安,走吧,看久了脏眼睛,咱们吃饭去。”
一听这话,跪在玻璃片上的两人顿时喜出望外。
等乔砚初们一走,她们就可以起来,不用再跪下去了。
两个小时,他们又不在,没跪完又有谁知道呢?
乔安仿佛看穿了她们的想法,笑了笑,“是不是在想我们一走你跟你便宜妈就不用跪了?
放心吧,我二哥会找人过来看着你们的,要是没满三个小时,你们就等着好看吧!”
笑的虽甜,但说出的话比冬天还冷。
林小月在心里怒骂 ,乔安你个贱人\/
走到门口时,乔砚初突然又停了下来,意味深长的看了这三人一眼,“方红,你记住了,以后她们谁要是再敢来找你的麻烦,你直接告诉我。
哥帮你收拾她们。”
哥,这个字,他特意加重嗓音。
三人话也不敢说。
林小月的如意算盘也确实落空了。
正如乔安所说,在她们一行人离开后的不久,便有几个穿着军服的下属来到方家,亲自守着她们跪完了这两个小时。
完成乔砚初的任务后,这才离开。
林小月只觉得自己腿都要废了,不少玻璃渣子都扎进了她肉里,走路都费劲。
她本来就是个怕疼的人,处理的过程中更是忍不住叫出声。
这怕是短时间内都得躺床上不能动了。
她不甘心,但偏偏又不能怎么样,她动不了乔安,也动不了方红,只能咽下这口气。
路上,乔砚初坐在前面开车,两个小姑娘就坐在后边。
“乔二哥,今天谢谢你们了,你刚才说的话我不会当真的。”
方红不是傻子,刚才乔砚初在方家当场认她做妹妹只是想理所应当的帮她讨个公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