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县令来了!陆县令来了!”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的时间,不知道是谁率先开口,继而人群后方缓缓分开一条通道,只见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陆士杰和秘书何文生一起出现在了人群后方,俩人身后还跟着一群全副武装的安全署巡捕。
“陆县令来了!张权,我倒要看看你这一次要怎么跟陆县令解释这件事!”
刘二愣的媳妇儿终于撒开了抓住张权衣领的大手,张权的双腿一软,来不及反应便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眼中的光芒涣散、兀自惊魂未定,刘二愣媳妇儿的那股子虎劲实在是太恐怖了,这哪里是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母夜叉在世,张权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招惹此人。
此时的张权还在试图缓缓平复自己的不安情绪,殊不知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才是让他坠入深渊谷底的重头戏。只见陆士杰一行,从众人身后缓步走来,径直来到了张权的面前,此刻的张权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赶忙从地上站起身,指着刘二愣的媳妇,声音哽咽的说道:
“陆县令,赶紧让安全署的巡捕把这些人都抓起来,他们聚众闹事、寻衅滋事、扰乱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尤其是这个女人,她刚才还拿着柴刀想要杀我,我要告她意图谋杀、杀人未遂!”
陆士杰看了一眼满脸委屈的张权,眼中尽是冰冷的寒意,嘴角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转身对着跟来的安全署巡捕队长开口道:
“把张权给我铐起来!”
“是!”
随即,两名安全署的巡捕绕过陆士杰,一左一右将张权控制住,并给他铐上了一副银手镯,此时的张权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脸上尽是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直到安全署的巡捕准备将他带离现场的时候,张权这才回过神来大声喊道:
“不!不是!陆县令,您抓错人了!抓错人了!我说的是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持刀行凶,是她在破坏生产秩序,意图谋杀!你们应该抓她才对,陆县令!陆县令!”
“够了!张权!你收受贿赂,私自派人阻断临村水源,严重影响村民的生活,还有你历来在河西县犯下的累累罪行,人神共愤!我们早就已经掌握了你所有的犯罪证据!今天便一次性和你清算!”
面对张权的胡搅蛮缠,陆士杰亦是满脸的怒容,大声叱骂,然后对着身后站着的何文生道:
“何秘书,你把张权的犯罪记录拿出来,让他自己看看!我看他到底还有没有胆量在我面前说他无罪!”
“是!陆县令!”
何文生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摞A4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行行文字,显然其上记录的都是张权历年来在河西县所犯下的罪行。
“张权!你把这上面一条条的犯罪记录大声念出来,让大伙儿瞧瞧,你这个镇长这些年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陆士杰接过何文生手里的资料,一把甩在张权的面前,张权此刻哪里还不知道,原来陆士杰早就盯上了自己,自己曾经做过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心里自然清楚得很,以前还有柯万盛给自己兜底,现如今就连柯万盛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自己还能求谁?听说今天早晨万盛集团已经被多部门联合执法查封了,张权只感觉眼前一黑,脑子里突然“咔嚓”响起一声惊雷,只见他双腿发软、眼皮子往上一翻,整个人就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地,晕死了过去。
陆士杰一挥手,示意巡捕们将张权、连同他带来的一群马仔全部带走,继而对着临村的村民们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