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回:血性而死(1 / 2)

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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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教四人本以为擒住郭破虏只是举手之劳,看到郭破虏招式精妙,内力雄浑,而且屠龙刀锋利,也知道厉害,不敢近身,于是四人联手以短杖敌住。

郭破虏斗了几招,突地左手使出无极剑气,一剑刺中一人胸口。那人只顾防备屠龙刀,更加没想到会有这虚无缥缈的无形剑气刺来。嗤的一声,剑气刺中胸口,鲜血咕咕冒出。

他看了大惊,捂住胸口,恐慌大叫道:“魔鬼!”

郭破虏嗤嗤又连刺两剑,刺在另外两人胸口,那两人也是大惊,捂住胸口,一起向后退去。

郭破虏挥刀就向最后一个高瘦人砍去,那人短杖迎上,郭破虏倏地把屠龙刀收回,左手使出空手夺白刃的功夫,一把抓住短杖。

那人只感觉手指麻木,手中短杖就被郭破虏夺走。

郭破虏这一下夺取短杖,快速无比,巧妙之极,那人竟是毫无知觉。郭破虏抓住短杖,只感觉拿在手中甚有弹性,如女子手臂柔若无骨,却坚挺笔直,心中大奇。

这时其他三人忍痛挥杖攻来,郭破虏舞动短杖迎上,哪知短杖蓦地弯曲,啪的打在自己手臂上。

郭破虏疼痛难耐,大叫“邪门”!这时短杖又向前击出,完全不受控制。郭破虏连忙丢出,急忙使出无极剑气疾刺而出。

那三人连忙舞动短杖,密不透风,如盾牌一般,护住周身要害。郭破虏剑气刺在那些人短杖之上,却也刺不进去,但却没有被反弹回来。

那高瘦之人虽被郭破虏连刺中三剑,却也趁机纵身接过短杖,接着舞动短杖,如铜墙铁壁护住要害。四人虽伤不到郭破虏,可是郭破虏一时也是无法逃脱。

郭破虏把屠龙刀插到腰间刀鞘之上,双手连施无极剑气精妙招式,与四人缠斗不停。此时郭破虏若是想离开,并不费力,可是想擒住哈散哈却有些费事,正想着如何摆脱四人纠缠?

这时哈散哈突然说道:“郭破虏,王爷诚意相请,你就算不去见王爷,你的几位朋友难道也不想见吗?何况还有这些朋友的性命也不要了吗?”

郭破虏扭头只见武修文俱都瘫倒在地,心中大惊,不知他们为何会倒地不起?

这时突然看到余晖下,升起缕缕青烟,隐约有淡淡清香的味道弥漫其中。一闻之下,心中明白,原来这乃是迷烟,怪不得武修文等人会瘫倒在地。又想到先前失踪的童颜等人以及镇上的大金国人可能都是被这迷香迷晕,所以集镇上才没有看到一丝打斗痕迹。

郭破虏虽不惧百毒,可是闻到这迷香仍是头脑发晕,浑身无力。他蓦地踉跄几步,身体摇摇晃晃,就要跌倒。

那四人看到大喜,就向郭破虏连击而出。哈散哈道:“不要伤他,王爷要活口!”

四人连忙停手,郭破虏突地一纵而起,快如狸猫,从四人头顶掠过,跃到一处房顶,然后一个纵跃,便消失不见。

这一下兔起鹘落,快如闪电,谁也没想到,郭破虏昏迷之下,竟然还会逃走。

那四个回教圣使连忙掠到房顶,此时暮色苍茫,朦胧四野,哪里还有郭破虏的踪影。

哈散哈道:“不要追了,已经把大金、大理两国英豪全都擒住了,先回去复命,等待王爷定夺!”

那四人说好,然后就押解武修文等人向西而行。他们行走不久,一个人影偷偷跟在后面,那人当然正是郭破虏。原来他虽然有些眩晕,但也没有要晕倒的地步,只是再斗下去,必难以支撑,这才伺机逃走。他跃到房顶,又瞬间揉身而下,闪身到房中躲藏,所以那四人才没有发觉到他。

他见哈散哈等人离开,到找到水缸,把头闷入其中片刻,瞬时清醒,看到蒙古士兵已经走远,便小心跟在后面。半路上有一士兵小解落在后面,郭破虏趁机制住士兵,换上他的衣服,这才发觉他衣服衣领处有一股腥臭味,一闻到瞬时精神焕发,知道这必是解除迷香的,于是大喜,追上大部队。此时天色已黑暗起来,也没人注意到他。蒙古士兵等级森严,郭破虏不敢太靠近武修文等人,以免被人发现,打草惊蛇。只得小心在后面跟着,心想等到了地方,寻到师姐风雨烟四人,再想办法相救他们。

哈散哈等人走了一个多时辰,走出草原,前面是一片沙漠,又走了片刻,只见前面到处是残墙断璧,断断续续的墙垣,还有房屋的废墟,高耸的土塔……显然是一座古城的遗址。

这古城遗址甚是宽广,一望无垠,只是散落在沙漠之中,已看不出古城的样子了。

再向前走,前面突然出现一座高大的白色帐篷,白色帐篷四周,还有四个小一点的帐篷,这些帐篷俱都是椭圆形的圆顶,与蒙古帐篷大为不同。

这五个帐篷四周也是蒙古帐篷,有数百座之多。帐篷外面还有许多蒙古士兵在外面站岗。

郭破虏心想,这肯定就是阿难答的营房,他隐身在这古城废墟之中,真是煞费苦心。

郭破虏跟着走进营房,穿过蒙古帐篷,就看到白色帐篷前,有许多村民软塌塌瘫倒在地上,应该是那集镇的村民。他们果然被掳到这里,不知道阿难答要对他们怎么样?

那哈散哈把武修文一家,朱之睿父子三人还有段天尧带进中间白色帐篷之中,其他大理武士也留在外面。

帐篷外有许多身穿白袍白帽的人把守。押解而来的蒙古士兵来到白色帐篷前,交给白袍人,便转身离开,各回自己帐篷。

郭破虏也假意寻找自己的帐篷,可是他走到最后,看到有四个蒙古士兵走向白色帐篷,于是跟随其后,他轻功绝顶,没有任何声息,前面人想不到后面有人跟随。守在门口的白袍人看到,还以为是一起的,也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