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惨胜,回归(1 / 2)

“没用的,蝼蚁的垂死挣扎”

异植母体蔑视的看着张耀等人

“蝼蚁?那就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口中的蝼蚁,到底能挣扎到何种地步。”张耀挥刀斩向母体,但却被那层淡绿色的屏障给阻挡住

“看,没用的,臣服我,或许还能有条生路”

母体蔑视的低头看着朝自己挥刀的张耀,地上两根藤蔓抽向他

张耀只能迅速抽离身形,远离这只怪物,避免被藤蔓缠住

“必须让它离开这片树桩,不然它的能量几乎无穷无尽”

张耀指了指他们踩在脚下凹凸不平的树躯

“说的简单,做起来难,根本办不到”

希斯夫毫不留情的朝张耀说着。

“那没辙了,谁打的过它,现在这里就是它的主战场。”

“谁说的,不是还有办法吗?”

阴面突然将张耀拉入了识海之中

“外面正在打啊,你把我拉进来是打算让我死?”张耀白了一眼阴面

“看,或许这个可以帮你。”

阴面手里出现了一团畸变之力,递给了张耀。

“这是上次那个血肉之主的遗留?”

“算是吧,上次祂的到来时残留在咱们的识海里的,不多,也就最近我在识海里的时候无意看到的,这玩意最大的用处就是唤神了”

“靠谱吗?”张耀开启了侦查权限,但权限给他的反馈很微妙

生命与xx之主的残留神性

品质:无法测定

用途:1,献上xxx召唤xx的降临2,使徒转职的必需品3,前往祂乐园的凭证

“怎么样,赌一把?”

阴面温和的对着张耀说着

“先不说什么祭品的问题,就说召唤的东西,咱们可能都是那东西的猎杀对象,怎么破?”

“重要吗?不干掉母体咱们就是一个死,召唤出来的东西可能会要咱们的命,

为什么不玩个大的,以异植母体的残躯为祭品,召唤出怪物,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彻底疯一把。”

阴面神色癫狂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格

“合魂吧,这次你来主导”

张耀默认同意了这次冒险的举动

“喂,尖兵,怎么突然呆住了,怕了?”希斯夫略带挑衅的朝张耀说着

此时张耀已经回神过来

“没什么,只是刚刚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需要给你争取多少时间?”

“三分钟”

“好,我会让那玩意,在接下来的三分钟里不打扰你的。”

希斯夫冲上前去,一开始就将自身全部强化状态全部填满,试图给予异植母体最大的压迫感。

“我记得你,你是之前唯一一个单枪匹马就闯到我面前,还活着逃走的人。”

异植母体饶有兴趣的看着希斯夫,看着他攻击自己的能量屏障

而张耀此时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划开自己的手,一股脓绿色,诡异的充斥着腐败,但却又充满着生机的血从张耀的伤口中流出

那液体流在地上,不知道是张耀还是不知名存在的操控之下,地上形成了一个圆环,上面的血组成了一个个不知名的符号。

张耀的意识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祭品,脚下树躯,降下神迹

仿佛是在感受到张耀的呼唤后十分兴奋,脚下的血快速增生,这滩脓绿色的血快速蔓延,吞噬着树躯中的能量

“你这个蝼蚁,居然妄图窥伺我的力量”

异植母体似乎是察觉到了张耀的所作所为,暴怒的看着张耀的位置,但看到那摊快速蔓延的脓绿色血之后却是脸色大变。

“你怎么敢的,居然与那位邪神的本体做交易,他在这个世界都只是降下几个微末的意识罢了,你居然与那种存在做交易。”

异植母体惊恐的看着张耀与他脚下的脓血

“还不是被你逼的,不过他还挺好说话的吧?”

阴面想着自己沟通之时背后那道宏大意识传来的兴奋感,还有手把手教自己如何开启召唤,觉得祂好像还挺友善的。

“友善,你还真是个疯子”异植母体警惕的看着张耀

“好了,不需要这样看着我,咱们开始第二回合。”

异植母体想也没想,快速的逃离了残躯,生怕满一秒就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找到自己。

“你怎么办到的,你和那个沿海的邪教什么关系”

希斯夫警惕的看着张耀

“先别管这些,还是先处理母体再说不是吗?”

“也是,先对付那个再说。”

张耀与希斯夫共同去追击异植母体,但是很显然,它现在能量严重不足,

之前还有它的残躯提供能量,但被张耀这一手召唤给污染的不成样子

现在只能靠着吸取它的手下来恢复能量。

张耀与希斯夫前后围攻母体

母体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在手上衍生吃木质的盾牌,阻挡下这两人的进攻

“你们不先阻止那个存在的神降吗?当祂真的降临在这颗星球,你们是真的没救了。”

母体面露惊恐的看着两人,在它获得的基因传承里,那几位对于世界的污染与破坏都是不可逆的,甚至世界直接被祂们玩坏,崩溃都是时常发生的。

“那也不能把你放跑啊,异植母体”

“把话说清楚,尖兵!你到底招来了什么”

希斯夫看着之前高傲的母体此时却是面露恐惧,他是想要除掉母体,但不代表这样就可以让另一个足以毁灭世界的玩意进入这里。

“一种足够让我们翻盘的东西,说实话,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你。。。到时候再找你算账”希斯夫暴怒的看着张耀,但此时却不是指责的时候,他们还在讨伐母体。

母体显然获得这具可以移动的躯体不久,还被断了它最大的能源站,现在的肉搏被张耀与希斯夫狠狠的压制住

张耀和希斯夫的攻势如暴风骤雨般不断落在异植母体的木质盾牌上,每一次撞击都让盾牌上出现一道道裂纹。

异植母体被迫不断后退,试图寻找机会反击,但她的行动越来越迟缓,能量的流失让她的处境变得越来越不利。

“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你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异植母体愤怒地咆哮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张耀没有回应,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的战斗上。

他知道,尽管异植母体现在处于下风,但她仍然非常危险。他必须保持警惕,不能给她任何反击的机会。

希斯夫则是满脸的严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他不仅要击败异植母体,还要确保张耀的计划不会带来更大的灾难。

“你们要让我死是吗?你们这群蝼蚁,我现在让你们真的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怖。”

异植母体被张耀与希斯夫的攻势打的无法招架,但它趁机控制了几名士兵,让它麾下的丧尸配合士兵阻挡住张耀的进攻

而它却是再次站在了它原先的残躯之上,面露疯狂走入了那滩脓血之中。

异植母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但它还是朝着这滩脓血的深处走去。

脓血中伸出触手,将母体给拖进深处,一道道腐烂的藤蔓包裹住母体,将它给再次裹成一个茧,没有超过一分钟,一个诡异的存在破茧而出,而周围的丧尸统领们却全部在它们的一身哀嚎中,意识陷入死亡。

从茧中走出的是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生物,它的身体似乎由无数种不同的生物组织构成,

它的身体继承了异植母体的木质感,但没有异植母体之前那么纤细,反而有点臃肿,但臃肿之中却带着一股诡异的生物美感,似乎它的存在就是诠释着生命。

它的躯干之上有着很多张脸,它们似乎都在哀嚎着,而这些脸中,就有异植母体的那张脸。

“基因掠夺者这种植物的躯体果然才是最适合吾主信徒的”

那个无面者抚摸着它的身躯,仿佛这具身躯是什么最高级杰作一般

“冕下,感谢您的慷慨,给予我这种上好的躯壳。”

那个怪物向张耀行礼

“冕下,是在叫我?”

张耀惊奇的看着那只怪物,在侦查权限里,它全是问号,甚至连名字都是无法被获知的,当然可以是距离原因

但目光接触到之后,仿佛是从基因中诞生的恐惧,张耀的本能告诉他,他打不过眼前的怪物。

张耀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由异植母体变异而来的怪物,拥有着无法匹敌的力量。

它的出现,显然是由于他和阴面的召唤,但结果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冕下,您用吾主的神力召唤我来到这个世界,我当然是为了在这个世界传播吾主的福音。”

怪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它的多张面孔都转向张耀,那些脸上的表情各异,有的哀求,有的愤怒,有的狂热。

张耀深吸一口气,试图压制住内心的恐惧。他知道,现在他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找到应对这个怪物的方法。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张耀试探性地问道,希望能够从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是被选中的侍者,我的名字在这个世界没有意义。我的目的,是为了传播吾主的意志,将这个世界转变为吾主的乐园。”怪物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狂热的信仰。

张耀和希斯夫对视一眼,他们都意识到,这个怪物不能留,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干掉它。

“你做出来的怪物,你来解决。”

希斯夫毫不留情的把张耀给卖了,而张耀看着自己完成的主线任务三,还没有后续任务,想要跑路

但是又看了眼自己搞出来的大麻烦,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解决它,不然内心总是不舒服。

“行,我试试”

张耀看着眼前的怪物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但想着它是那个什么邪神的麾下,干脆在意识里尝试再次请求交易算了,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

“冕下,您的请求吾主收到了,祂决定给您一次机会,赢了,吾主承认您的势力,这颗星球吾主不在干涉,

输了冕下要在吾主的安排下,登上神座,和吾主站在一个阵营。”

“说吧,条件是什么?”张耀饶有兴趣的挑眉,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居然在邪神眼里这么值钱。

“很简单,您在我手里撑住十分钟。”

怪物儒雅的看着眼前人

“看起来挺简单的,开始吧”

张耀的身体做出防御姿态,防范可能到来的攻击

但怪物听到张耀如此随意的说着时,却狰狞的笑道“简单?冕下那你就用身体来体会生命层次带来的差距。”

眨眼间,仿佛是瞬间移动般,它到了张耀身后,将他拍飞出去,而张耀本人就算是在阴面的直觉之下都没能躲过去。

不过万幸的是当时已经反应过来在被攻击时防御住了要害

“这一拳还真是有力啊”

张耀口吐鲜血,感觉到自身的五脏六腑都在这一拳下震颤。

“不过强的有限,不然我早就应该死在第一拳上了。”

张耀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开始分析起局势

“啧,这活就不应该我来干,应该阳面你来干啊,分析才是你擅长的。”

“这一拳这是为了让冕下您清楚我和你之间的区别,冕下请不要让我为难”

那个自称是侍者的怪物低头,满怀歉意的看着张耀。

“就不要惺惺作态了,明明把我这具肉体打碎,那个存在也能给我修复,怎么就这么不想给你的主子添麻烦?”

“吾主的伟力当然可以办到,但作为属下,当然是要为大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怪物面无表情的说着,似乎它就只是一具执行的机器。

“那就这么说吧,除非让我死一次,不然让我屈居人下,抱歉啊,我的骄傲让我办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