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么还是这样的结果。”

手臂上的疼痛惊醒了爱丽丝，她的视线从透明护盾上移开，看向护盾内的戴维。

只是这次戴维发现她的眼睛不再是曾经见过的宝石，反而是正常的眼球。而且戴维还从她的眼睛中看出了愤怒。

戴维再次拉开距离，这次他特意考虑的爱丽丝的突袭速度与自己的反应时间。同时他还开始保护自己的下巴防止下次交手再次被打碎。

现在戴维唯一掌控的能对半神造成伤害的就是“告死”，如果无法开口说话“告死”的超凡能力就相当于被直接废掉了。

“你并不完美，完美者为什么会倾心于你呢。”爱丽丝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戴维的一切动作。

“如果我真的想杀你，从这里到你身边连一个呼吸都不需要，你的一切防御都挡不住。”爱丽丝依旧站在原地，在说话中她没有向戴维的位置靠近一步。

“你能接下我的一次突击已经很不错了，虽然不能证明你有抵达完美的资质，但让我接受你已经足够了。”

“我要离开了，托马斯·利维尔的目的是什么我不关心，你的目标是什么我也不在意。我来这里只是因为祂要我来见见你而已，感觉还不错下次再见了。”说完爱丽丝拿出一张已经打开一半的卷轴，光芒闪过她的身体便已经消失在了混沌空间内。

给戴维留下了一大大堆没有答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