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娅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路衍的耳中，如果在下水道中开口说话声音会传到很远的地方。

意识到这点的路衍冲着妮娅的方向点了点头，披上了妮娅先前扔给他的黑色的斗篷并戴上了铁面具。

铁制的面具紧贴面部，让第一次佩戴的路衍感受到一阵冰凉。

看着路衍穿戴整齐，妮娅从自己的斗篷下拿出了一管试剂，她微微倾斜管身让其中的液体流出落到地上。

液体滴落在地上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等液体流到脚边时戴上面具的路衍才发现妮娅撒出的药剂。

嗯？

路衍向妮娅投向疑问的表情但被他脸上戴的铁面具挡住了。

无色的药剂触碰路衍的鞋后瞬间蒸发，白色的烟雾从路衍脚下升起。

等路衍从白色烟雾中脱身后，原本被下水道弄脏的裤脚已经被白色雾气清理的干干净净。

“如果不清理芙兰会发现。”妮娅那冷淡的声音再次从路衍耳边响起。

那为什么不等回去再弄？

毕竟一会回去时大概还是走下水道。

念头从路衍脑中闪过，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从刚刚他偷看到妮娅斗篷下的衣服，是十分干净的，她的身上一开始就没有粘上任何污渍，先前停下时路衍甚至从妮娅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温牛奶的香味。

她最开始认为我能避开或者不让衣服粘上下水道的污渍，但后来她发现我不能。

于是为了不让衣服被弄脏才停下用刚才的白雾给我清理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