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肯尼斯下令Lancer防守的时候,最后一层防线也被突破。
在黑暗的阴影中秦枫缓步走了出来。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奇波鲁德阁下时钟塔降灵科的一级讲师,十二君主之一,Lancer的御主您的名头还真是大的惊人啊!"
"你就是Caster吧!"
"哦,何以见得?"
"没有哪一位魔术师能如此轻易的**我的魔术工坊。"
"所以你一定是Caster吧!"
"还真是自信啊!那我就在此正式介绍一下吧!汉帝国,颍上亭侯,秦枫秦子建。"
肯尼斯显得非常惊讶
"如此简单的报上了自己的名讳吗?"
而一旁的迪卢姆德在听到秦枫报名后显的十分激动。
"主动的报上了自己的名讳吗?上天真是眷顾我啊!这次的圣杯战争居然能碰到这么多值得尊敬的对手,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未卜的先知吧。
而在一旁的索拉听见迪卢姆德那如同骑士般的发言,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由于位置的关系后面的肯尼斯将这一幕更是看得一清二楚。(老哥,绿帽戴好)
"够了,Lancer现在可不是让你赞叹敌人的时候。"
接着肯尼斯扭过头看向秦枫
"我该如何说您才好呢?在中国被誉为智慧的化身的您居然以Caster职介独自来到了这里,难不成您以为凭您的近战可以打败Lancer吗?"
因为**了肯尼斯引以为傲的魔术工坊肯尼斯在对秦枫说话时都不自觉地用上了敬语。
"先纠正一点,我可不是独自一个人。轻羽灵卫把东西带上来吧!"
秦枫的话音刚落,数十个黑衣人就出现了,并且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足球般大小的固体**。
"尊敬的肯尼斯阁下,猜一猜这些东西我们是从哪发现的?"
即使是魔术师不通现代科技,也能认出来这个东西是什么。
肯尼斯的额头隐约浮现出了一两滴冷汗。
"难道?以魔术著称的Caster也开始有这些令人所不耻的工具了吗?"
秦枫听到了什么笑话大笑起来
"哈哈哈,肯尼斯阁下,您误会我了,我**你的魔术结界还需要这些东西吗?这些是一个叫卫宫切嗣的人安装在这座大楼的支柱上的。"
"卫宫切嗣,那个臭虫吗?那阁下将如何处理这些东西?没猜错的话,那个臭虫应该是想利用这种让人恶心的方式炸掉我的魔术工坊,他应该快爆炸了吧?"
"当然,我先处理好这些在与阁下交谈吧!
镇国(固有结界可以把目标吸取到秦枫的心象汉帝都。)"
秦枫的话音刚落那一堆**垫被一个黄色的漩涡吸收进去了。
秀肌肉完成,现在是该谈正事了。
不出秦枫所料,肯尼斯面色凝重的看着那道黄色漩涡。
"那您是想和我谈些什么呢?是要和我结盟吗?"
"这点您更是误会了,我只是想要和你商讨一下你的未来而已,我的固有技能千里眼未来视,想不想要看一下您的未来呢?"
肯尼斯坐在沙发上沉思着。
"怎么是怀疑我的能力吗?"
"当然不是啦,您有了那样的丰功伟绩有这样的技能,也不为奇怪。"
"那是为什么?你还需要思虑呢?"
"是我多虑了,还望您赐教。"
"我提醒你一句,你最好让他们回避,当然,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不过对你可能就会有些不利了。"
一旁的迪卢姆德听见这话顿时着急了起来
"主人,这怎么可以?虽然这位秦枫阁下的品德令人称赞,但如果您被其他人偷袭了的话。"
肯尼斯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着。
而一旁的秦枫见他有些犹豫开口说道:
"你对你的那件魔术礼装就那么不自信吗?那件东西即使放在神代也是属于不可多得的宝物了,如果我真的要害你的话,凭借那个东西还保护不了你?至少应该可以让你有足够的时间把Lancer召唤过来了吧?"
肯尼斯闻言抬起头看了一眼迪卢姆德,又看了一眼,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迪鲁姆德的索拉沉声到:
"索拉,Lancer你们先出去。"
"主人,这"
"没听到我的话吗?出去。"
肯尼斯的话语里已经带了一丝温怒。
迪卢姆德看到肯尼斯这样只好乖乖退了出去,而索拉,也正想和迪卢姆德单独的待一会儿,狠狠的瞪了一眼肯尼斯后便跟着出去了。
"您现在可以说了吧?这场圣杯战争的结局和我的结局。"
"当然,不过..."
秦枫的话音刚落,整个房间便布了上一层结界。
而肯尼斯立马通过令咒和迪姆鲁德沟通。
在确定令咒的魔力依然有效后肯尼斯面色淡定的向秦枫询问道:
"阁下这是要干什么呢?"
"只是为了防止泄密而已,不必太过介意。接下来,准备好看你的结局了吗?"
并没有等肯尼斯的回答,秦枫自顾自的在桌面上展示了一个立体投影,而投影上显示的正是第四次圣杯战争。
秦枫给肯尼斯看的正是原本世界的历程,也即是没有秦枫的历史。
"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有什么疑问,等看完后我一并告诉你吧。"
正是因为如此,即使肯尼斯在看到Caster并不是秦枫的时候,虽然面露疑惑,但也没有问出来。
此时在另一边卫宫切嗣装逼的按下了爆炸按钮转身就走(毕竟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但预想中的爆炸声并没有传来反而是舞弥在焦急地联系着他。
视线回转
在看到画面中的自己被废掉魔术回路被索拉背叛直到被亚瑟杀死,气愤的肯尼斯已经按耐不住了,而刚好秦枫也把画面关闭了。
"那个杂碎,可耻的败类,我怎会我怎会败到那样的人渣手里?"
"肯尼斯阁下,虽然有些遗憾但那才是正常的历史,或者说是没有我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