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先报上去,如果库房有原料,我们也会再做一遍;如果没有的话,到时候再申请购买;我们过两天也开始做下一个品种,是个感冒药,也是糖衣片,还是深蓝色,更考验操作水平。”腾师傅说完还看我一眼。
我笑了笑,“腾师傅,我吸取教训了!”我们彼此明白,有时候好心真的办坏事的!关键还有口难言!
詹秋生看没事儿了,就跟腾师傅坐在对面聊天去了,腾师傅问他媳妇啥时候生,到时候谁帮忙带孩子等问题。
我一个人围着包衣锅,尽量小心的操作,只能变好一点,不能再变坏了啊。
小包回来的时候,表情是拘谨的,跑到我身边来,跟我小声的说抱歉,或许我双标吧,我选择原谅他了,毕竟是我同意的,而且每次操作我也在旁边看着的,能怨人家吗?
“姐,我这次就看着你操作,我不动手了,看着很简单,其实不容易掌握是吧。”包国辉确实很老实,表情诚恳,相比付世凯来说,这就是个乖宝宝!
“也不是多难,只是那是一种感觉,看手感的。就跟学自行车一样的,有人很快就学会了,有人则不是。当然了我这个比喻或许是不恰当的!”我也有些拘谨了。
“我懂,姐,是我们小看了经验积累。”
我们俩也聊着以前做过的品种,在生产中存在过的问题,甚至还聊哪些地方可以改善一下,当然了这是我们的想法,真要付诸实践,需要机缘的。
“腾师傅,给您提个建议呗?”詹秋生忽然改变了下话题。
腾师傅看着他,小眼睛都找不到了。
“是这样的,把实验室中间用隔断隔开,这样,分成里外间之后,里面可以作为实验区,算洁净空间;外面算办公区,日常出入用;主要是隔开声音和粉尘!”最后那一句,詹秋生小声的趴在腾师傅耳边说的。
“这个得过一段时间,再热一点,我们不做小样了,就可以申请加个隔断。”
“也没几天,人家量一个尺寸,回去就做了,安装的时候,顶多一天,抹水泥的话,两天也够用了。”
“嗯,我记得了,等感冒药做完了,我们就申请。”
下午下班前,我很早就结束了工作,打完光然后把片子晾好,放在背光处,给腾师傅、包国辉和詹秋生抓了一把过去。
“嗯,找回来不少,没准就过了。”詹秋生看一眼外观,发表他的看法。
“确实是,看着比上午强多了,这会儿还难过吗?邹!”腾师傅逗我,然后跟小包说,“包啊,你好好看着,这就是差别!”
包国辉听着,然后频频点头。
“小包啊,你写请验单吧,回头让化验室取样,做个全检!”腾师傅安排包国辉,小包屁颠屁颠的去写、写完了还送到化验室去了。
逗得腾师傅哈哈大笑,“看这孩子,多认真,咋就想不到让你带过去呢?”腾师傅看着詹秋生说道。
“是,小包这个人是很认真,挺难得的。”詹秋生看我一眼,也表扬了一下包国辉。
我没接话,只是沉默的把所有的器具都洗刷干净晾好,把包衣锅也刷干净了,然后用电炉子烘干,一股热腾腾的热气就充满了房间,给腾师傅热赶紧回了楼上,詹秋生也回了化验室。
等小包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擦地,我打发他也回他们办公室后,就开着窗通风,等着地面干了就下班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