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实际上么,以汪家人被洗脑的程度,那是完全不会说遗言的,至于其他的道上人,又不是他解雨臣杀的,他哪儿有机会给人留时间说遗言。
解雨臣也看到了吴邪的动作,冲着打打闹闹的青梅竹马轻轻地笑了笑,才对着“纸上黄雀”开口道:“你放心,我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祸不及家人,你的妻女情人我都不会动。”
闻言,“纸上黄雀”内心波涛汹涌,但他已经没有心情诧异了,他学着之前的某个玩家的动作,对公会里的玩家撒了谎,说吴邪的这些朋友就是吴邪的弱点,也给家人发了让他们避难的信息。
虽然,他也知道,一旦他死亡,这些遗言便会如同泡沫一样消散,除了少部分能力特殊的人,不会有人记得他的一丝一毫,包括他的示警。
所以他尝试着和之前的那个差点儿搞得自己公会全军覆没的煞笔玩家一样作死,因为至少人家还活着,虽然活得生不如死,哪怕“吴山居”已经不再管他,但他的那些勇于找吴邪的朋友们的麻烦,试图绑架“吴山居”的主事者,尤其是试图绑架霍秀秀的同公会玩家们,可是将霍秀秀折腾他们的手段,都用在了他身上。
解雨臣将他的打算看得分明,不过他不是霍秀秀,需要用一个反面例子来震慑宵小,省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干脆利落地结束了他的性命。
“纸上黄雀”和他的宠物螳螂都消失无形之后,归天一剑无奈地看了看自己店里的天花板,对这样的情形,他已经完全习惯了,只是希望这次死亡的,就是肇事者。
“嗯?怎么回事?”他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