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调理下,自己的失眠已经好得差不多,好久没有佩带香囊入睡了,但秦偕了解她的情况,肯定会怕她睡不好。
秦偕轻勾虞栀鼻尖,握住了眼前好看的手:“栀栀要香囊还是要哥哥?”
“哥哥总不能进我房间哄我睡觉。”
虞栀另一只手摸摸了他身上:“我要香囊。”
“为什么不能?”
秦偕低笑了声,虞栀觉得手腕一凉,一看是一个品相极好的翡翠镯子。
“爷爷让我带给你的。”
虞栀摸着镯子明白了什么:“帮我谢谢秦爷爷。”
“好。”
虞栀见秦偕盯着自己也不说话,随即就要下车:“哥哥回去吧,明天我去帝爵看你。”
秦偕也跟着她下车。
走了几步,虞栀停住脚步抬眸看着秦偕:“哥哥?”
跟着她干嘛。
秦偕已经牵着她的手向院里走去了。
“不是想让哥哥哄你睡觉吗?”
“哥哥满足你。”
虞栀:“……”
我没有,只是开玩笑罢了。
虞栀想到客厅的某爹:“虞霆……”
秦偕笑了笑:“他不会发现的。”
虞栀耸肩开了门,却发现男人牵着她的手紧了紧,脸上不觉挂上浅笑脚步大声了些。
秦偕自然知道小姑娘是故意的,在黑暗中掐了掐她的小脸。
虞霆果然动了动,翻了个身嘴里呢喃:“狗哥,别乱翻。”
秦偕\/虞栀:“……”
有惊无险进了虞栀的房间,秦偕松了口气:“栀栀是越来越皮了。”
虞栀倒了杯温水给秦偕:“如果我说我爸知道你来了,你信吗?”
所以秦偕才紧张啊,他喝了口水压压惊:“嗯,他装睡的。”
真怕虞霆跳起来撵他出去。
客厅喂了一晚上的蚊子,虞霆怎么可能睡得着,他抱着枕头回了房间爬进被窝抱着白倪才觉得活了过来。
“老婆,那臭小子来找栀栀了,还没一天就忍不住了,看来他是真喜欢栀栀。”
白倪笑道:“不管他们,还是我老公深明大义。”
把虞栀从秦偕身边带回来是虞家对秦家的态度,不阻止他们继续来往是尊重女儿的选择。
秦偕显然也没想到几个小时前还破口大骂自己的虞霆会轻易放他进来,看虞栀的眼神有些歉意:“要是秦之泽先生也这样就好了。”
虞栀无所谓的把一套干净的浴袍递给秦偕:“我和你不一样。”
也不怪秦家会反对,她能理解。
秦偕抱住虞栀很认真道:“没什么不一样的,我只是比你幸运一点而已。”
虞栀推推他:“臭死了,洗澡去。”
他身上有熏人的烟草味,但秦偕他不抽烟,说有害健康,他一旦点烟不抽不是生气就是有人会倒霉了。
秦偕笑着进了浴室,转身的一瞬间眼里的笑意就消失了,小栀栀你该给哥哥一个解释。
秦偕洗澡出来,虞栀已经把玉镯收了起来,她赤脚走下床去找吹风机,秦偕看向她光着的玉足打趣道:“以后,我们房间也得铺张地毯。”
小姑娘不知道什么习惯,在家里就喜欢赤脚,他总怕她染上寒气生病。
秦偕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坐在沙发上不知想些什么。
“哥哥,你就不能好好穿衣服吗?”
虞栀瞟了眼他露出的胸肌顺手替他拉了拉衣服,才找了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秦偕则满脸无辜:“是浴袍小了。”
虞栀:“呵~”
自己又不瞎。
头发吹得半干不干时秦偕忽然反手从后面抱住虞栀的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