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泽和秦蒲也顿了顿,一个一时有些错鄂,一个则心虚不敢看秦偕。
秦偕才没时间给他们反省自怜道:“这些资料还是在二叔哪里得来的,二叔不会不知道吧?”
“这是想等我娶了她,罪名连坐削了我特卫局的位置,还是就单纯恶心我?”
他也没想到潘沐歆做过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起初查她不过是想纠点她的错处让秦家少给自己组cp,没想到她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秦之泽忽意识到了什么看身秦蒲:“阿偕不是你亲侄也是你堂侄,你这么做是想从我们二房手里抢权?”
大房人丁虽多,个个没什么大出息,最有出息的莫过于上任帝爵董事长,他们二房也就是秦老爷子这房,虽然只有秦之泽一个儿子,其影响力不亚于老爷子,更别说潘蔚和秦偕一个比一个过分优秀。
秦偕的成就也远超父亲,一个顶大房三个。
原本他们两房也算井水不犯河水,各混各的圈子,直到秦偕大伯叔把帝爵给了他,大房和其他几房就看不惯了,但好在秦偕手腕够硬,不但坐稳了帝爵还让帝爵发展得更好了。
秦蒲父子一直觉得是秦偕使了什么手段,他大哥才会把帝爵给他,熟不知是他大房和秦偕同辈差辈的人都难当大任,才丢给了秦偕。
毕竟秦偕的商业之道也是他大伯叔启蒙的。
秦蒲解释着:“之泽,怎么会呢,我都是为了阿偕,这些我也才知道,分明是其他人挑拨我们两房的关系。”
秦偕气压很低,看了看时间也不想跟他们纠缠:“二叔,若不是看在叔叔面子上,我能容你们几次三番下套对我不敬?”
秦二叔脑袋溢出薄汗,秦偕这小子生性凉薄,根本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多少人被他收拾了,自己不是不清楚。
大房大姥爷也为他求情,其他人更是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吭声。
秦二叔的妹妹和几个儿子坐不住了,早就说过惹谁都别惹秦偕,现在好了,他们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秦家闹哄哄一片,三房一家依然隔岸观火明哲保身,唯有从来都是特立独行的秦时月满脸都是看破不说破,此时也是忍不住出语嘲讽:“二叔,大哥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这些都不重要,大哥都不放眼里,但你让他媳妇跑了,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秦时月的亲哥比秦偕还大些的秦时明拽了拽妹妹:“时月你瞎掺和什么,阿偕怎么想的你知道个屁。”
秦时月撇嘴:“当初小嫂子在秦家里,说委婉点是不敢接近,说白了不都是看不起小嫂子吗?”
“如今做得更棒,个个跑来泽叔叔这里劝大哥和小嫂子分了,现在又要撇清关系,各位这脸换的比唱戏的还快,还要精彩啊。”
秦时月她爹生怕会得罪二房,沉着脸训斥女儿:“秦时月,你给我闭嘴,嫌现在还不够乱吗?”
秦三房老爷子去世得早,秦时月她爸却是个软弱的性格,三房的事现在基本上都是她大哥,秦偕对他们这房也不错。
秦时月撇撇嘴,声音小了几分:“反正我支持大哥,小嫂子是他自己选的,一定是好人,那就是我嫂嫂,我也不认其他人。”
秦时明揉眉,她的意见重要吗,这个傻妹妹,二房早看她不顺眼,上次联烟看来还没给她教训。
要不是阿偕出面,秦时月早就嫁给一个其貌不扬风流成性的纨绔公子哥了,怎么还狗改不了吃屎还在这里得罪人。
沉默的秦偕声音暗沉了几分:“时月说得不错,这次二叔手伸得有些长了,潘沐歆只是个警告,以后还是要管好自己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最好过过脑子。”
秦之泽脸也变了:“阿偕,你是在怪我和虞家退婚吗?”
秦偕看向父亲捻灭了手里的烟:“嗤,难道我还得谢谢您棒打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