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泽侧身从驾驶位欺过来,前排的空间就被他占据了大半,随着他强势入侵,唐心都能感觉周遭的空气稀薄了不少,身体里的血液就凝固了起来。
“我不是跟你说过,演戏也请对我专一。”金泰泽抬手捏住了唐心的下颌。
闹半天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居然是因为她出来相亲,挑战了他的尊严,所以才在这里对她兴师问罪来着。
不过要是这么说,她就有些不服气了,到底是谁一进去就吸引了一众女嘉宾的眼球,做游戏的时候,女嘉宾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举手参与游戏,自由交流时间又被众星捧月般团团围住。
“你也太双标了吧,”唐心拍开他的手,轻蔑地瞥他一眼,“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金泰泽半晌没有说话,少息他眯了眯眼睛,语气颇有些玩味,“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这样的话让唐心悚然一惊,不过显然是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就下意识地睁大眼睛否认,“怎么可能!我只是描述事实,是谁到了会场就招蜂引蝶,要论放火,你对女嘉宾来说就是芳心纵火犯。”
本来心情不爽利,但金泰泽仍然被她这样的比喻逗笑了,于是反问她,“那纵火的范围包不包括唐老师?”
“跟我有什么关系。”唐心别过头不看他,话说得很小声。
“也许我只喜欢对一个人纵火。”
男人慵懒地用手肘撑着方向盘看着她,阳光将他的声音打磨得散漫又随意,低低沉沉地缱绻出绵密的情绪。
这样的话语和视线,让唐心不觉对他口中的“一个人”产生了幻想,但她随即嘲笑了自己可笑的想象力。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知道的,金泰泽口中的一个人大概指的是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