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最近工作有点忙。
凝雨:那以后有机会再约。对了,我叫邵丞雪。怎么称呼你?
唐心思忖良久,回复:你可以叫我糖糖。
她实在不知道能不能说真话,媒体上报道两家渊源颇深,在露台上她也听到了,邵丞雪以前应该常常和金伯母联系,虽然现在关系不明朗,但是以防万一,她还是只报了昵称。
再约见面被拒绝,邵丞雪手掌用力捏住了手机,嘴唇死死地抿紧。
她知道因为多年前的嫌隙,想要让世天拉一把并非易事。本想着去晚宴,见上一面,总有个说软话的机会。但却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这么一个青瓜蛋子。
虽然只是晚宴的女伴,但除了多年前金伯母让泰泽哥带过自己出席过晚宴以外,她是从来不带女伴的。
即便是父母之命,可事实上,她就是他的例外。
虽然不知道他俩确切关系,但从他俩亲亲密密从车上下来的一瞬间,这个女人还是扎进了心里。曾几何时,他身边的位置是她的。
所以,见她出去,自己也跟了出去。假装找耳饰,就是想找个借口认识她。不管怎样,以后她要弄清楚这女人是谁。
梳妆镜中的女人身材窈窕,她纤白的手指拢了下耳边的头发,温婉大气的笑容散漫着骄傲的自信。
而另一边,唐心放下电话,晚礼服再次映入眼帘,她抿紧唇线,心想要赶快找个时间,要将晚礼服还给魏卿。
毕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定不要留在眼前,容易产生不必要的妄想。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下定决心般地让自己清醒。
不过想事情想得入神,手没拿捏好力度,就用了力,唐老师疼得差点飙出眼泪,哭丧着脸说道:“好疼。”
车开了一会儿,金泰泽电话声音再次响起,接通,尚非凡带着酒意的声音被风稀释了几分。
“我们都在魏卿家喝酒了,过不过来?”
“等我一会儿。”沉吟片刻,金泰泽深踩了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