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给泰泽小朋友糖的话,那他是不是可以带我去晚宴,还有演唱会?”看来有转机,唐心很是入戏地配合着他的稚拙。
“当然。”
“那我记着,下次买给你。”唐心高兴起来,哄骗着说。
“概不赊账!”金泰泽不依不饶。
“那我现在没……唔……”男人强势地欺身过来,唇在她的薄唇上辗转,所有的话都被他全数吞入口中。
唐心心惊,用力去推他,不料手却被他逮了个正着,她两只手被反向别在了身后,男人单手轻易地将其钳制住。她就像待宰的羔羊,被金泰泽霸道地予取予求。
男人吻得用力,她起初的抵抗竟像冬末的小雪,没有什么力气去和回暖的温度抗争,落下就融化。身体从拒绝到顺从,慢慢地软成了一滩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泰泽餍足后,才慢慢松开她。
人像雨后屋檐下摇摇欲坠的水滴,用尽力气攀附檐沿儿,风一吹,就要被吹得灰飞烟灭。唐心整个人都觉得力气被抽走了。
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好似染了一层粉霜的脸颊,意犹未尽地抹着下唇,“水蜜桃味的糖,甜得很。”
被吻得眩晕,似乎大脑缺氧,唐心缓了好一阵才心跳平稳下来。方才注意他的话,被强吻不说,还被他奚落,她上手就拍上他胸口,吼他:“你要不要脸!?”
金泰泽看着她打上来的手,压着一边眉角邪恶地笑着,“唐老师,最喜拿嘴哄人,我只是按着你的章法来啊。”
金泰泽这话一语双关,把自己择得清楚,所谓的拿嘴哄人是暗指她说话不算数,而字面上的意思还是他迁就她满足她,反倒是她吃了哑巴亏,有口说不出。这男人的嘴就跟削皮器一样,所有的面子被他轻轻松松刮干净。
“喏,演唱会的票,你和关雨珊的。”金泰泽从西服里怀拿出两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