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足足五分钟后,文汉亭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先说说我的看法,冯站长,可以吗?”
“哎呦,文乡长,你说哪里话,”冯友发慌慌的,两手在胸前不注们搓揉着:“你们和刘乡长再将巜森林法》及实施条例和省《森林管理条例》,再深入学习和领会一下。乡政府做为最基层的一级政府,对这些法律法规,虽然没有执法权,但有宣传和维护这些法律法规在我们乡行政范围内,正确贯彻执行的责任和义务。天保站做为《森林法》执法主体的县林业局的派出机构,你们的行为,代表的是县林业局。更应该学深学透《森林法》及其相关法规,并在实际工作中,不折不扣的严格执行。老百姓违法还情有可原,要是执法者出现违法的行为,我们对老百姓是没法交待的,是不是这样,冯站长?”
“是,是,”此刻的冯友发,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满脸愧红,似乎声音也在发颤:“我们再细心研究一下,拿不准的,我们再请示局里,文乡长,你就放心吧。”
“好了,这件事就先这样。”文汉亭深深的看了看刘伟明:“我今天过来,主要是问一下第三轮兑付退耕还林补偿费的事,听说户籍不是我们朱家河的许多人,在我们朱家河都在领退耕还林补偿费,多的有三百多亩,少的也有几十亩,有这回事吗?”
“哪里没有?多死了。”一听这话,刘伟明忽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去看一下花名册,几十个人呢,既不是朱家河的人,又没有在朱家河买的有山,他们咋样搞退耕还林呀?年年到我们乡上来领退耕还林补偿费,最少的一年七八千,多的还有六七万的呢?”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