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到是真的,”文汉亭郑重的说道:“这也是我感激你的地方,在工作上给了我大力的支持。”
“这倒没有什么可感激的,支持你的工作,也不是为了你,更不是为了我,主要是你把心思放到这里的老百姓身上,为的是这里的百姓。我再不怎么样,连这一点都看不到?”洪炳遥许是在石头上坐的久了,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这一地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咱们还要继续待着。就说到这,走吧,到卫生院去的刘乡长他们回来了,我们去问问。”
“你晚上还是不要在楼上睡,”走在路上,文汉亭对洪炳遥说:“这个楼虽然是砖混的,也建了有些年头了,不安全。”
洪炳遥回头,满是欢喜的看看文汉亭,一年多来,这是他从文汉亭口中,第一次听到这种活:“好。”
来到避震棚,刘伟明他们刚简单洗漱完,正准备睡觉。
“那两个人怎么样,不严重吧?”洪炳遥问。
“都是皮外伤,不过人年纪大了,还是虚弱的很,”刘伟明拧着毛巾:“该倒楣了有啥法呢,他家七岁的孙子,还是睡在他爷的外面的,墙垮下来,蓝球大的一块土,正好擦着孙子身边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