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啥,我那时还在上学,”马乐平苦涩的笑笑,“那场火,从黄冈村的坟地烧起,如果救的及时,也不至漫延到几乎半个余家河,过火面积近百平方公里,还是甘肃那儿动用部队,砍了一条一百米宽的隔离带,才阻住山火。那次,死了二十多人。自那次火后,朱家河,再有这样的火情,不需动员,也没有人讲条件,只要一听到,都会放下所有的事情,赶去救火。而老百姓的防火意识,也是很强的。这次的山火,可能是大意了。”
“具体的情况,天保站还没有给出最终的调查结果,”文汉亭说,“不论什么原因所致,后果还是很严重的。我当时听了,不怕你笑话,我的腿都软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置,还是你临危果敢,措施到位。在这一点上,我真是要感谢你的。”
正在这时,王文轩带着天保站的人,敲门走了进来。
“调查清楚了,”王文轩坐下后说道:“是晒金坝村二组的郭云财老汉,吃过饭后,去挖自家的玉米地,地里因为大雪,几个好天气,地里的雪看似化了,但实际上是冻进了土里,老汉挖不动,见地埂上草厚,便割了草,铺在地里,见今天无风,想着将地烧一下,待解冻后,地也好挖一些。老汉也怕引起山火,留了隔火带,谁知道刚点着,忽地起了一股子风,风助火势,茅草又很干,便将火烧进了林子里,老汉拼命的打火,可他当时就一个人,根本没办法。火就这样,烧起来了。我们去他家时,老汉也是被吓坏了,整个人呆呆地,口里一个劲地说,我有罪,我有罪。老汉也接近七十岁了,这种情况,我们暂时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天保站已经做了笔录,就……”
正说着,桌上的电话却突兀的响了起来,文汉亭刚抓起来,听简里就传来个中年女人不善的声音:“你是乡长吧,你们把我爹逼的上吊死了!这下你们乡政府满意了吧?”说完,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