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了患者的脸。
“结果，在患者本人提出这样要求后，反倒是遭到了店家更加过分的辱骂。”
「找两个闲一点的学生看我直播，你们法学院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骂他们还是大学生，就不学好。”
白大褂笑得很是苦涩，“要是真的这么简单就解决了，就好了……”
陈牧手头的动作。
「谁主张谁举证，既然他说没有给钱，就让他自己调监控拿证据，拿不出证据那就是他在讹你，你可以直接报警的！」
「遇到过这种情况的举手，找一群人，在那劝患者，哭坏的是自己的身体！」
「你们怎么都看到，都在海城吗？」
她担心的。
「我以前只知道泪失禁体质很能哭，但哭的多了，风险性这么高吗？」
那是男生心口疼的迹象。
「劝得住吗？」
“辅导员，事情是这样的……”
一边给患者把脉。
当街把路过的警察拽走，帮自己找起诉的证据。
“李月，你是这孩子的辅导员？”
每个人的脸上。
「劝得住还是泪失禁体质吗，患者本人也知道自己不能哭下去了，但是根本控制不住，最后强行打的镇定剂……」
「不是！我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劲呢！伱们一群大学生，没骂过一个人？？？」
「不是，这种情况中医可以封穴位，那西医怎么办呢？」
「他骂得越来越过分，并且拒绝提供监控录像的时候，其实已经有同学开始帮腔了。」
明明是在大学校门口做生意，赚大学生的钱。
“既然双方有争议，直接调取监控录像，不就好了？”
陈牧拿着担架，下了校救护车。
陈牧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揪着心口那块衣服的患者。
只是点了点头，就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陈牧先是稳定了患者的情况。
白大褂还在继续，帮患者本人诉说，早上发生的一切：“这时，尽管对方已经在骂人了，可当事的两位学生，还是在很努力的解释，是对方记错了。”
陈牧突然想到。
「……」
陈牧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半。
他们吃完早餐，要离开早餐店的时候。
深呼吸一口气。
又通过针灸，封住了患者的穴位。
唇部乌黑发紫。
是觉得当代大学生好欺负，还是觉得这类的小事，学校根本不会插手？
陈牧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白大褂，继续追问道：“所以，导致他这次情绪崩溃的原因，患者的室友有交代清楚吗？”
「早上我吃早餐的时候，也看到这一幕了，那老板态度可横了！骂的也挺难听的！」
—
听到这里。
呼吸困难。
“苏记者，针灸包！”
车子已经开到了一公寓的楼下。
突然。
就有一道身影，冲了进来。
多次辱骂学生。
因为前一天买彩票中了二十块，老板给的现金，患者本人也是用现金付的早餐钱。
就连《每个月带你走进一个职业》这档节目的导演组，也在观察陈牧的脸色。
白大褂：“按照店家的说法，和学生要钱的时间里，耽误他在早餐店里继续赚钱了，这二百块钱，是他的误工费……”
一边飞速下针。
在白大褂的帮助下。
只见李教授发过来的一条消息。
比如信号不好……
—
刚进屋的李月急到不行：“是啊，我都把他们平平安安的带到大二了，从来都没有出过问题，怎么突然就病的这么重了？！”
看到陈牧的操作，跟过来的白大褂忍不住追问了一句：“陈医生，为什么要封住流泪的穴位，是以后我们遇到泪失禁的患者，都要这么做吗？”
「那个唇色，摆明了就是心脏已经哭出问题来了。」
再加上又在上铺。
苏冰冰没有过多的质疑。
给当时年纪尚小的陈牧，带来了不小的心灵震撼。
就看到几个男生，不知所措的围在一个上铺的边上。
跟拍摄像找了一个相对来说，不会给陈牧等人造成麻烦的地方，支好了自己的摄像头。
带着人冲到寝室里的时候。
李月不是很懂：“陈医生，叠什么buff？”
陈牧的神情也严肃了不少。
「……」
先是用针灸的方式，缓解了患者心脏疼的问题。
收到这条消息。
「我学生刚好在那家店吃饭，刚好还有个执勤的警察路过，被我学生拽进去调监控了。」
指控学生吃白食后，拒不提供监控录像。
“好的，好的。”
看到陈牧的身后还有几个人，男生们毫不犹豫的从自己的寝室里退了出来。
还有，这个孩子本身。
时不时的还能打出来一个奇怪的嗝。
“未成年吗？那buff叠满了啊！”
同为大学生，他肯定更同情患者本人，“老板追出来以后，就开始骂人了。”
“陈医生，何司机还有三分钟就可以到楼下，但是他那边遇到了一个问题。”
“原来是这样，陈医生，我帮你！”
—
男生已经哭到没有意识了。
“陈医生来了！”
说这些的时候。
他记得之前见面的时候，李月做的自我介绍里，就曾说过，她的工作是海城大学的辅导员。
「以后还是用电子支付吧，用了电子支付，就会有证据了。」
摄像机突然坏掉？
谁知陈牧只是道：“让何司机过来，再给石广叫一辆救护车，救护车的费用，校医院出。”
不仅仅是患者如果出了什么事，她需要承担的责任。
都写满了惊惧。
早上患者本人，去学校附近新开的一家早餐店买包子。
—
陈牧在手机里，找到了法学院李教授的微信号。
白大褂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陈牧的脸色。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哭到快死了！」
「……」
他知道。
「……」
陈牧摆了摆手，“你们先让一下，我要检查一下患者的情况。”
“再后来，回到寝室，患者本人越想越气，就从早上，哭到了现在……”
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
「我在现场，我作证，这是真的。」
态度强硬的表示，他们两个没有付钱，要吃霸王餐。
李月的脸色，逐渐阴沉了下去。
掏出手机，在最近联系人里，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爸！你前几天不是说，学生缺可以练手的官司吗，我这里有一个超合适的！当事人之一还是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