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谁都不敢先开口。
整个人都老实了。
低着头站在那里。
陈牧站在一边直叹气。
当事人石广惊慌无比。
石广：“我只是滴了两滴鼻涕！”
看到陈牧。
陈牧的动作僵了一瞬。
有点不敢置信的，去看自己身边过于漂亮的女主持人。
等节目录制结束之后，学校还能不能给他找到一个这么贴心的助理。
「主要是，这是脑髓液啊，这要是脑子漏水了，谁不怕啊！」
「话是这么说，但陈医生也不是随便开口的，海城大学这个情况，一台呼吸机看起来的确不太够。」
「……」
扭头看向坐在前排的苏冰冰：“苏记者，联系完何司机后，再联系一下海城市急救中心，看看有没有可能，和他们借两台呼吸机？”
“啪嗒——”
深呼吸一口气，石广超大声：“没有！我绝对没有尝过自己的鼻涕！”
「嘶！老婆，你快闭嘴！这不是你一个国民女神该说出来的话！」
一瓶冰镇的可乐，出现在陈牧的眼前。
「mmp！」
陈牧一边指挥白大褂们，小心翼翼的把当事人石广扶回病床上。
恶狠狠的瞪了刚刚说错话的白大褂一眼。
「……」
“可以用手指轻轻的捻一下，如果是鼻涕，会有一丢丢的粘稠，如果不是，可以观察下自己是否有头痛的情况。”
石广的大脑，还在紧绷着。
你和我说一个男的。
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了，可看到苏冰冰那双有些过于“清澈”的眸子，终究还是没忍心说出口。
陈牧努力的重新堆起笑容，“同学，他刚刚说的话不够准确，一会儿校医院会让去扫厕所的。”
他才刚刚把身体支起来一点。
「？？？」
「我是觉得，这次可能是有人打的假电话，女孩子哭到心脏疼的都没几个，男的不太可能吧？」
可校救护车，还是没有办法在校园里快速行驶。
对于突然发生的这一幕，也有些尴尬。
石广的信任自然是多一些，可想到刚刚那位白大褂说的话，石广的脸色依然谈不上好看：“难道，陈医生您也想说，那些透明液体，是我脑子里的水？”
「……」
试图起身：“什么情况，刚刚不是还说我没事，怎么突然又说我头骨……”
“如果有，请及时就医。”
但问题是！
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他觉得要么是自己身边的这位白大褂在和他开玩笑，要么就是传达错了消息。
啪——
「所以透明鼻水到底是什么东西，真的是脑子里的水？」
石广苍白着脸色，道：“陈医生，对不起……”
「嘶！果然，这种离谱的问题，还是要医生来解答。」
我什么时候同意去扫厕所了？！
陈牧叹息一声。
苏记者，真的是一个很贴心的助理。
但是对于泪失禁体质的患者，他们的情况是天生的。
「……」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整个人瞬间呆滞。
一边忍不住的吐槽着。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我们普通人在家，到底要怎么分辨。」
「……」
石广的表情开始纠结。
陈牧一扭头，便看到了苏冰冰的笑脸。
陈牧叹了口气，把人拉开，“同学，我们现在怀疑，伱鼻子里刚刚掉落的透明液体，可能不是你的鼻涕。”
“如果情况属实，这位患者可能需要呼吸机。”
石广的目光，僵硬的挪到了一边的直播镜头上。
「不能！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恶心，要拉着网友共沉沦！」
不说再申请一个呼吸机。
陈牧：“……”
石广：“啊？”
苏冰冰歪了歪脑袋，自己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极高的办法，“难道，每次流了透明的鼻涕，都尝一尝？”
可以出去借一个呼吸机吧？
只是……
“您放心，我走之前，一定帮您把地擦干净！”
「医学生弱弱举手，一切的前提，是这玩意真的只是大鼻涕……」
才发现何司机和他车上的呼吸机，都还没有回来。
轻叹一声：“倒是也不必……”
「你们还真知道是什么味道啊！」
说着。
陈牧深呼吸了一口气。
—
舔过自己的鼻涕吗？
「我也不相信，我也是舔过自己的鼻涕的，是咸的啊！」
也不知道……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飞速下地，手指在地上沾了一下，放在了嘴里。
石广：“？？？”
很多大学生都忙碌于从一个教学楼，狂奔于另外一个教学楼。
抿着唇。
齐齐的站在那里，打着哑谜。
「这个办法我也可以接受，洗个手就可以了。」
又是一滴脑髓液，掉落在地。
「实习医生：同学，你脑子里的水漏啦！」
看到周围的白大褂们，都在看着自己。
啪——
石广突然反应过来。
「你相信她不就可以了，一个大鼻涕，你还非得自己尝尝？」
结果可乐喝了一口。
“我服了，到底是谁做的检查，头骨摸过了吗？”
陈牧扭头看了自己身边的白大褂一眼，“对了，患者的室友，有和你说，患者是因为什么哭的吗？”
陈牧脸色一变。
苏冰冰点头：“好。”
「可不可能，一会儿我们看直播，不就知道了。」
「牛逼！啥也不说了，哥们儿你是真的牛逼！」
石广：“我不是故意把鼻涕滴在地上的，主要是它不受控制……”
陈牧摸了摸下巴，哪里的呼吸机资源相对充裕，最好是可以无偿借给海城大学？
想都没想，就往下跑。
刚刚的自己，说了些什么。
泪失禁体质。
「陈医生抓狂：敢不敢听我把话说完！」
特么的！
这玩意是能当着直播镜头的面，承认的吗？
他才大一啊！
要是因为这种事，丢失了大学四年的择偶权可怎么……
「？？？？」
面对陈牧。
“然后把人抬上去，做脑ct！”
陈牧：“啊？”
「求求陈医生，你快点答疑解惑吧，我真的不想尝一口。」
在寝室里哭到抽搐，甚至还哭到心脏疼的地步？
小声地嘟囔着：“什么情况，还真的是甜的？”
有很多泪失禁体质的患者，自己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体质。
选择去医院，采取泪腺切除的方式，去治疗自己的泪失禁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