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听明白了。”远山扉开始发言,他和朗姆一样屏幕上的形象都是一片黑暗,防的是谁显而易见。
没办法那种意志坚定,手腕强硬的议员也不是组织轻易能腐化的目标。
你问问那些热情似火的弹壳答不答应。
但皮斯科不清楚,他只以为远山扉和朗姆一样都习惯性的留一手。
政治投资是最容回本也最容易一本万利的生意,在政界拓宽组织的影响力一向也是朗姆工作的重点。
听到朗姆的问题,皮斯科当即作出回答:“根据我打探的情报,检方掌握了吞口重彦一定的受贿证据,但和我们无关。不过我想检方大概是察觉到我们在暗处所以还想继续深挖。
组织出身的人遇到问题从来想的都不是解决问题,而是直接干掉制造问题的人。
平日里也乐得给皮斯科这个元老几分薄面。
吞口重彦这个人心理素质很一般,我怕检方继续深入调查的话,会从他的身上找到破绽。”
在组织这里得不到满足,他们就会把手伸向其他的地方。而其他给吞口重彦这种人输送利益的时候又不会像组织一样做的那么妥帖。
不然解决掉一个问题后面跟着另一个问题,问题套着问题、问题引出问题,这些问题真就是无穷匮也~
远山扉的发言也得到琴酒的赞同,对他这个行动组的人来说能用枪解决的就都不是问题。
对于皮斯科这個这么有眼色的元老,不论是朗姆还是琴酒都报以一致的好评。
但像吞口重彦这种人也有自己的致命缺点,那就是一旦他们被组织腐化,他们就会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堕落,他们一旦堕落贪欲就会无节制的提升。
就算要坏事也是他坏的,那为什么不直接把人给弄死?
我们开会的目的该不会是要讨论要不要弄死这个叫吞口重彦的议员吧?”
他不站出来都不行,一个斯皮亚图斯一个琴酒,这都是无法无天的主。
只要吞口重彦一死,不论是检方还是警方还能查到我们不成?”
远山扉的发言风格突出的就是个暴躁,我不想听要不要干掉他的纠结,我只想知道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干掉谁的结果就行。
腐化那种程度的政治任务,至少得需要一个非常合适的契机——或是从家人入手,或是从他们的后代入手。
都是议员对组织来说吞口重彦这样的人反倒更好打交道,大不了需要的时候组织付出一些代价送他上位不就好了。
这次皮斯科之所以会出现在会议当中,那是因为负责对议员吞口重彦行贿的正是他。
制造问题的人没了,那么所有的问题就都不再是问题。
最要命的是这俩一个手上有军火,一个手上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二者一结合,他们俩自己就能把这事儿给办了。
最近东京的风头好不容易降下来,朗姆可不希望这一遭过后东京又变回那个风声鹤唳的东京。
这组织老蛰伏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不能让他们瞎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