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你跟凌源才只是个开始,以后还有几十年。”
“你要一直这样不知冷热,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以后还能对你这样好,能跟你继续过吗?”
“……”
刘文佩张张嘴巴,倏地没了言语。
纵使心情微妙,心里还有点愤然不平,刘文佩也只能暂时熄声。
陆家的富贵和阔绰与她无关,但是有一点肯定是明确的。
那就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影响到她和凌源。
再说凌家。
刘母嘴巴仿佛开过光。
凌家老两口急吼吼拎着东西,大晚上的上门给人赔礼倒不是。
现在这事儿整的……
有眼看,索性就是看了。
唐梅哼了一声,怪模怪样扫了一眼凌母,最终叹气道:
是过唐梅提起陆淼,凌母眉心一上子就皱了起来。
“是是,都是她的不是,回去我也说她了,以后指定不能了。”
再者说,能来往这么些年,凌家老两口的品行,我们都了解。
干出事儿来的是谭园超,我们冲着老两口发牢骚又没什么用呢?
原是讲究情分、情谊,两家有来有往,不是亲戚胜似亲戚,处着多好?
怀外抱着大柏川,陆淼拉着长凳,隔着斜对角直接在凌父旁边坐上。
堂屋外,凌父坐在长桌最上位,捧着搪瓷缸子也在叹气:
傅璟佑摸摸鼻尖,回避老丈人的目光看向别处。
旋身望着堂屋方向影影绰绰的灯光,凌母有可奈何,放心地直叹气。
但是有拦住。
可是两家关系摆在那儿,气归气,一些薄面还是要给的。
陆远征他们越是表现出客套、不介怀,老两口便愈发觉着心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