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姑娘好久不见!”殷诚业把时月迎到了会客厅,“不知道今天前来可是止柔有什么事情需要我......”
“国公爷请慎言!”时月打断了对方的话,“您还是称呼殿下为福安长公主为好,毕竟闺名如此亲密的称呼,不太合乎礼数。”
“是我唐突了。”殷诚业愣了一下,才开口道,“时月姑姑,今日前来可是福安长公主有何事吩咐?”
时月没有隐瞒,直接就把今日在东阁放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听完时月的话,殷诚业此刻脸色都黑了,他的嫡女,他寄予厚望的嫡女殷采薇被人发现和一个落魄皇子在东阁偷情?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个“发现”的人,还是福安长公主。
殷诚业恨恨地想,如果此刻女儿殷采薇在自己面前,他一定要掐死她。
这样的人死一了百了,死了才干净。
时月仔细看着殷诚业的表情变化,心里畅快极了,等一下回了公主府,她一定要好好说给主子听听,让主子也乐呵乐呵。
不过时月说完这些话以后,并没有立刻离开邢国公府,而是在心中默默算着时间。
果然不出她所料,时月说完此事的一刻钟左右后,殷夫人就立马赶到了会客厅。
遂一进门,殷夫人脸色便是热络的笑容,她也不谦虚时月宫人的身份,上来就是:“时月姐姐,真是好久不见啊!难得你到府上来做客,可得让我好好招待招待你。”
“国公夫人客气了。”时月脸上淡笑,语气更是不卑不亢,“您是一品的诰命,我只是一介普通掌事姑姑,昔日之种种都已是过眼云烟,夫人还是称呼我时月或者时月姑姑就好。”
殷夫人抿了抿唇,先是看了自己丈夫一眼,却发现对方心不在焉,似乎在想其他事情,心里微沉:难道福安长公主时隔多年,又出了什么勾人的幺蛾子不成?
“好吧!那我就出乎你时月吧!”有了刚刚的猜测,殷夫人刚刚的热情倒是收敛了不少,“不知今天你到我邢国公来,有什么事情吗?”
时月为难地看着殷诚业,似乎是在询问:这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是不是还要自己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