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易中海跟一大妈才浑身颤抖的扶着聋老太太走回了四合院,身后的那名公安陪同走了进去。
向一些住户解释了昨晚的行为是特殊原因需要问话,解释了三人没有犯罪。
“我还以为他们是犯什么大事被抓了,原来是问话啊”,二大妈跟几个妇女围坐在一起低声的说道。
“要我说,多少是沾点边,否则民兵能大半夜背着枪来找他们?”,谭母停下了手中搓洗衣服的动作阴阳怪气的说道。
易中海三人没有理会院里的一些议论声,径直的走回了家中,刚一进屋一大妈就瘫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得给我个交代,吴翠莲,我易中海算对得起你了,昨天你到底干了什么”,易中海惊魂未定的坐在椅子上,哆哆嗦嗦的掏出烟盒,
几次想要滑动火柴,但手抖得非常厉害,接连滑落了几根火柴后才点燃了嘴里的烟。
“你跟酒仙桥到底有什么事?我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这么报答我们家吗?”,一大妈扶着膝盖站起身后,
走到聋老太太身前哭着质问道。
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内心也极为不平静,她没想到派出所的人会再三的审讯傻柱,更没想到傻柱会说出秘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在被带走以后,对方单独向她问话的两个人就开门见山的说出了傻柱的供词,甚至还强调了如果敢说一句假话,
对方就会立马将傻柱提过来当面对质,一旦坐实撒谎,后果会非常严重,
如今面对易中海两口子的质问,她也无言以对,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你要不说,那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我也没多少好名声了,既然你那么心疼你那耷拉孙子,那你就跟他过去”。易中海深吸了几口烟,平复了颤抖的双手后,
怒气冲冲的指着聋老太太,
也不怪他会如此气愤,要不是对方只提问了关于聋老太太的事情,他就得将佟月茹以及秦淮茹的事情一并说了出来,
两名身经百战的审讯员,那嘴里的话每一句话都吓得他心惊胆战,险些当场就被吓得尿了裤子。
“中海,我只是把一个以前听说过的事情告诉了柱子,让他去举报,戴罪立功,没想到会闹成这个样子”。面对两口子狰狞的脸庞,
聋老太太只好抬起头轻声解释道,
易中海跟一大妈闻言,心中更是恼怒,昨晚那么大的动静,甚至来审问他们的人都不是派出所跟保卫处的人,这种事情她居然都没有跟易中海商量,
尤其是一大妈当时还扶着她去了派出所,想到被骗之后,眼神燃起了久违的怒火。
“也没影响到你们,柱子还能减刑,中海,以后我就不出门了,行吗?”,聋老太太将拐杖靠在桌子旁,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抓着易中海的手以商量的语气说道。
她心里清楚,能让极其在乎名声的易中海说出弃养她的话来,那就证明对方心里有多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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