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魏国明就就将莫有才想要试图敲诈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正在家里一筹莫展的杨书记。
当即也是将杨书记气得火冒三丈,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书记,这人恐怕不能用,要不然将来他用这个由头成天管咱们要钱,咱们不成了他的钱袋子嘛?”。魏国明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担忧的说道。
“我们没法子了,想扳回一局只能用他,刘岚是李怀德为数不多的破绽,也是致命的破绽”。
“不然我....我就没有任何筹码在老领导那边重新取得信任,也没有筹码跟李怀德与他身后的人谈判”。
“我是没机会了,可是还有人有机会,咱们这一派系要在没有反击空间的话,用不了多久还仅存的那些人要么全部被架空或者边缘化,要么都会倒戈”。
“让娄家的人出面,给他再拿三百,顺便警告警告他,给他提个醒”。阴沉着脸庞,杨书记一连抽了两根烟之后才无奈的闭上眼睛。
他不甘心,如今他在厂里办公室就如同坐牢一般,除了姚秘书还听他的调令之外,他几乎指挥不动任何人。
即便是那些在生产科还忠心于他的那些人,厂内会议他更是插不上话,只能安静的坐在一旁充当一个听客。
冶金局的大门更是进都进不去,想到老领导最后时刻对他说出的话,他心里就越发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
想要从这个败局中寻找出一份翻盘的希望,既然对方玩手段,他一样可以,甚至可以更加阴险卑鄙。
只要拿住李怀德这个把柄,将其拉下马逼迫对方身后的岳父出面求和,他就有了重新掌握话语权的机会。
随着每天在家里琢磨如何扳倒李怀德,杨书记如今也一改往日和善的模样,整个人的面相以及气场变得阴戾了许多。
就连结婚多年的发妻也对他这番变化吃惊不已,几次劝导换来的都是怒骂以及那张阴沉的脸庞。
“是,书记,我马上就去通知娄家的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嗯.....没了,去吧,小魏啊,我们下来了,但总有人会上去,只要有人能上去,咱们家里的孩子才有希望,对嘛?”。
“书记,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家伙都等着您重新掌权的那一天”。临别时杨书记忽然偏过头说的话,让魏国明也是燃起了一股子不服输以及满心期许。
“李怀德.......胜负未定,你还没赢”。
“我还是副书记,我还是有机会的”。
“哈哈哈,哈哈”。杨书记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一次点燃了一根烟,烟雾迷绕之间一道沙哑的声音传出。
随着而来的就是一道道阴恻恻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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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某处桥洞内。
莫有才满心欢喜的蹲守在里面心里盘算着晚上是去东来顺吃涮羊肉还是去力力餐厅吃川菜,又或者是去便宜坊,哦不,全聚德吃顿烤鸭。
可左等右等最终等来了四名脸色肃然手持短棍的娄家心腹,上来一句话没说,随之而来的就是四个人就合力把他按倒在地。
“就你这个窝囊废,媳妇儿都被人睡了都不敢大声吆喝的主儿,还敢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