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能让我们侍香这么生气?”
袁允棠都很好奇,能把侍香气成河豚,到底有多严重。
“昭仪,那牧家不是人!”
“牧婕妤知道您也要去避暑山庄后,就想了一出毒计,欲在避暑山庄引几个泼皮无赖欺辱您。”
“不仅要把您清誉给毁了,还要把两位小主子也除掉!”
侍香气得牙痒痒。
若不是宫里不能杀人,又怕给主子引来祸事,侍香都想把玉芙宫给烧了。
“派人凌辱我?!呵。”
袁允棠嗤笑。
牧玉芷行事越来越下乘了。
半分西太后的阴谋布局没学到,反倒把那些小人做派视为密招。
哼。
人家都上门来打她脸了,她要是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牧玉芷的这份“热情”了。
“侍香,此事无须声张,你且这么做。”
袁允棠在侍香耳边低语一阵。
侍香那双满是怒火的眼睛,慢慢变得奸诈阴险起来。
“嘿嘿,奴婢明白了。”
踩着风火轮一样,侍香又火急火燎出去了。
看着侍香急吼吼的模样,袁允棠笑着摇头。
牧玉芷,走着瞧。
“连翘,那解药可有进展?”
药房里,连翘还在秘密研制解药。
之前趁着华莲睡着,袁允棠的人悄悄取得了华莲的血。
眼下已经过去几天了。
华莲的血都快见光了。
“昭仪,奴婢有预感,过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关键的几味药。”
“不过华才人的血不多了,奴婢还需要一些血来对症下药。”
连翘跃跃欲试。
越研究越兴奋。
“此事交给我。”
袁允棠面色一喜。
立马吩咐人取血。
她这也是在“帮”华莲。
失去一些血,就能得到一条新命。
不亏。
“才人,您的气色怎这般苍白?”
翌日,晚雪服侍华莲洗漱。
却发现主子的脸色和唇都泛着白。
华莲也觉得浑身无力,提不起精神。
头还晕沉沉的。
“奴婢唤太医来帮您把把脉。”
晚雪担心着主子,让守在门口的侍卫去寻来太医。
华莲有气无力点头。
上一次在棠梨宫顶撞了袁允棠,华莲就被袁允棠以“不敬高位妃嫔”之罪,软禁在寝宫。
随后又是撤了华莲的绿头牌,绝了侍寝机会。
对于一个妃嫔来说,撤牌子才是最大的报复!
这比言语辱骂、拳打脚踢,更可怕。
无宠,才是后宫妃嫔最害怕的。
华莲因此都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欲找陛下求情,却连大门都出不去。
“才人,您这是失血过多。”
“臣开一个补血方子,帮您补气血。”
一个时辰后,太医拎着药箱赶来。
给华莲把脉之后,面色有些怪异。
这华才人一没有小产,二没有受伤,但脉象却显示失血过多。
实在是奇怪。
“失血过多?”
别说太医,就连华莲本人也觉得诡异。
可是自己没有受伤,也没有伤口啊。
只是做噩梦被人追杀。
难道,真的是西太后给的药丸有问题?
那根本不是什么迷惑男子的药丸,而是吞噬自己生机的毒药?
华莲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