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庄内百姓经商之事更是子虚乌有,是有那么些长安的游客去到庄子里玩,甚至借宿在庄户家,庄户供吃供住,难道就是天经地义的么?客人留些钱财作为答谢,难道不应该么?这就算经商的话,诸位就该白吃白住人家的?”
“爱卿言之有理,你们两人可有话说?”李渊也对这明显轻易就可求证的问题,拿来朝堂浪费诸公时间的做法,感到很是不满。
“陛下恕罪!”二人琪琪求饶。
“哼,如此尸位素餐,要尔等何用,先去做两年吏员再说吧!”这两位悲催的,算是倒了大霉了,李渊金口玉言,两人命运此后便是定了。
“陛下,恕罪,恕罪呀,还有纵赌毁家之事,林尘他制作赌具,罪莫大焉呐陛下!”眼见要被带下去,两人急忙叫道。
“陛下,臣作麻将扑克只为供人娱乐,从未想过借此赌博,至于有人拿此作为赌具,实非臣之过呀,譬如有人持刀行凶,难道要怪罪做刀的人?
两位真忌赌如仇,不如建议陛下下令关闭赌坊,严惩参与赌博之人,这才是解决问题根本的方法,两位以为如何?”林尘笑问道。
“不!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陛下,我等绝无此意,此事是我等想的岔了,我等愿撤回弹劾,不弹劾林尘了,对,撤回,撤回!”
能开赌坊的那都是些什么人,他俩最多不过从六品的哪里惹得起,在他们心里,林尘这是要害他们,这个人太奸诈了。
“以下犯上不懂尊卑的家伙,鄠县子也是你们能直呼其名的吗?拉下去一人二十大板,长长教训吧!”李渊看着这宛如小丑一般的两人,不耐烦的道。
若是这两人真如林尘所说,敢请命封赌坊,罪赌民,李渊还真得高看一眼。
最后就是关于学堂不教圣贤书的弹劾了,这条比较麻烦,因为这人是孔家的,孔子第三十二代玄孙,大儒孔颖达家族的人,名孔云,乃是和孔颖达一个辈分的人。
“先生所言不教儒学精义之事,林尘倒也承认,只是先生可知我归云庄学堂内的学生都是些什么人?”林尘看向孔云道,不等其回复,接着又道:
“那都是穷苦庄户家的孩子,这辈子原本该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学生不才,起了学堂,教其读书识字,学些算学,将来当个管家管事,也算有些本领。
难道还指望他们考科举,当官牧民么?”
“这,那也该学些圣人大义,岂有做学问不读圣贤书的道理?”孔云反驳道。
得,林尘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你就没法跟他讲道理,在他眼里,孔孟之学可以顶替所有,说也白说,林尘索性直言:
“我也没说不让他们学呀,说来惭愧,学生对于经义文章也不甚精通,只有算学还算拿得出手了,不教这个也没办法。
既然先生觉得不妥,先生又是圣人之后,对于发扬光大圣人学问,想来定是十分乐意。
不若请先生来我庄里学堂,教教这些孩子圣人之言,要是效果好,我就是开个千八百个学堂也乐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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